程迦临正端坐于案前,专心致志地抄写着经文,笔尖轻触宣纸,朱砂如血,字字珠玑。
闻听林疏月那略带慵懒却又不失俏皮的话语,他的笔尖微微一顿,一滴朱砂不慎溢出,于宣纸上绽放出一朵绚烂的红莲。
“这是为了锁住你的心。”
他淡然一笑,言语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林疏月被他的回答逗得咯咯直笑,伸手欲解他衣带,动作中带着几分玩味与挑逗。
窗外,金黄色的银杏叶随风轻舞,簌簌落下,宛如一场秋日细雨,惊扰了檐角铜铃的清梦,发出悦耳的轻响。
就在这一刻,她的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他后腰上的枪伤,那是一道岁月的痕迹,也是英勇的证明。
她的笑容瞬间凝固,关切地问道:“还疼吗?”
“疼,但有你,便值得。”
他轻轻放下毛笔,转身将她温柔地拥入怀中,两人跌坐在经卷堆中,空气中弥漫着檀香与墨香的交织,缠绵悱恻,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
正午时分,阳光透过精致的格窗,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林疏月身披程迦临宽大的僧袍,赤足踏过回廊,每一步都轻盈如风,腰间的昙花腰链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佛珠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引得一旁扫地的沙弥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程太太!”
老住持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意与无奈,胡子因情绪激动而微微翘起,“佛门乃清净之地……”然而,话未说完,程迦临已从藏经阁匆匆追出,雪白的僧衣领口还隐约可见她的口红印,显得格外刺眼。
他单手将林疏月扛上肩头,对老住持合十行礼,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与决绝:“弟子这就前往戒律院领罚。”
林疏月在他肩头低语,带着几分戏谑:“程佛子,这已经是破戒第108次了哦。”
她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却又不失俏皮与挑逗。
夕阳西下,暮鼓声声,程迦临终于在戒律院抄完了十遍《心经》。
推开门扉,只见林疏月正蹲坐在石阶上,以他的朱砂笔为石狮子添上几分俏皮的腮红,憨态可掬。
他轻轻伸手,拂去她发间沾着的银杏叶,眼中满是柔情与宠溺。
她猛地跳起来,扑进他的怀抱,两人身上的佛珠相互碰撞,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如同天籁之音。
她撒娇道:“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