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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姐姐别作了,你的死期到了薛行知沈敬之结局+番外

嘟嘟爱码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01冰冷的圣旨砸在沈府前厅,明黄的绸缎刺痛了我的眼。“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尚书沈敬之次女沈宛乐,性行淑均,克娴于礼,特指婚于汝南薛氏次子薛行知为平妻……钦此。”太监尖细的嗓音一字字落下,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耳膜,搅碎了我所有的希冀。薛行知……平妻……我僵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怎么会是薛行知?怎么能是薛行知?满堂宾客、府中下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怜悯、同情、好奇,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我死死攥着袖口,指节泛白,浑身抑制不住地轻颤。就在这时,环佩叮当,一道明艳的身影在一众宫人的簇拥下,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是我的好姐姐,如今圣眷正浓的贵妃娘娘,沈秋水。她似乎是“恰好”回府省亲,一见这阵仗,立刻掩住口,杏眼圆睁,满脸“...

主角:薛行知沈敬之   更新:2025-03-28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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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行知沈敬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妃姐姐别作了,你的死期到了薛行知沈敬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嘟嘟爱码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1冰冷的圣旨砸在沈府前厅,明黄的绸缎刺痛了我的眼。“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尚书沈敬之次女沈宛乐,性行淑均,克娴于礼,特指婚于汝南薛氏次子薛行知为平妻……钦此。”太监尖细的嗓音一字字落下,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耳膜,搅碎了我所有的希冀。薛行知……平妻……我僵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怎么会是薛行知?怎么能是薛行知?满堂宾客、府中下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怜悯、同情、好奇,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我死死攥着袖口,指节泛白,浑身抑制不住地轻颤。就在这时,环佩叮当,一道明艳的身影在一众宫人的簇拥下,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是我的好姐姐,如今圣眷正浓的贵妃娘娘,沈秋水。她似乎是“恰好”回府省亲,一见这阵仗,立刻掩住口,杏眼圆睁,满脸“...

《贵妃姐姐别作了,你的死期到了薛行知沈敬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01冰冷的圣旨砸在沈府前厅,明黄的绸缎刺痛了我的眼。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尚书沈敬之次女沈宛乐,性行淑均,克娴于礼,特指婚于汝南薛氏次子薛行知为平妻……钦此。”

太监尖细的嗓音一字字落下,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耳膜,搅碎了我所有的希冀。

薛行知……平妻……我僵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怎么会是薛行知?

怎么能是薛行知?

满堂宾客、府中下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怜悯、同情、好奇,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我死死攥着袖口,指节泛白,浑身抑制不住地轻颤。

就在这时,环佩叮当,一道明艳的身影在一众宫人的簇拥下,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

是我的好姐姐,如今圣眷正浓的贵妃娘娘,沈秋水。

她似乎是“恰好”回府省亲,一见这阵仗,立刻掩住口,杏眼圆睁,满脸“震惊”与“无辜”。

“妹妹!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几步走到我面前,握住我的手,力道却大得像要捏碎我的骨头,“陛下怎么会将你指给薛二公子?

我明明……”她话说到一半,又急急刹住,转向早已迎上来的爹娘,扑进他们怀里,泫然欲泣:“爹,娘,女儿……女儿只是随口向陛下提了一句妹妹已到适婚年龄,希望能为妹妹寻一门好亲事,怎会想到陛下竟……竟会如此!

都怪我,都怪我多嘴!”

她哭得梨花带雨,肩膀微微耸动,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句姐妹情深。

可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随口一提?

她分明知道,我心心念念的人,是汝南薛氏的三公子,薛今衍!

那个惊才绝艳、名动京华的薛今衍!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爹的脸色铁青,娘早已红了眼眶,却还是先搂着沈秋水柔声安慰:“不怪你,秋水,这怎能怪你?

君心难测,圣意已决,我们……我们遵旨便是。”

说完,娘转向我,眼神里带着哀求和不容置疑的威严:“宛乐,听话。

圣旨已下,不可违抗。

为了沈家上下百余口性命,为了你姐姐在宫中的前程,你就……认命吧。”

爹沉着脸,声音更是冷硬如铁:“你姐姐说得对,圣旨就是天意。

薛家是百年望族,薛二公子也是青年才俊,虽是平妻,也算不得辱没你。

难道
往后,我便是你们的兄长,定会护你们周全。”

我们三人相视一笑,过往的伤痛似乎都在这一刻被抛在了身后。

他们待我,早已如同亲兄弟一般,这份在绝境中结下的情谊,是我如今唯一珍视的温暖。

离京的前一日,新帝在宫中召见了我。

御书房内,他穿着明黄的龙袍,眉宇间多了几分沉稳威严,看我的眼神却依旧温和。

寒暄几句后,他忽然话锋一转:“薛今衍……朕已将他调往大理寺任少卿。

虽前路未必平坦,但总算脱离了内廷,尚有可为。”

我的心不可抑制地刺痛了一下,像被细针扎过,快得几乎抓不住。

大理寺少卿……他终究还是凭着那不光彩的手段,在朝堂站稳了脚跟。

新帝看着我,目光深邃,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宛乐,你此去江南,山高水远……真的没什么想问朕,或者……想问他的吗?”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平静地摇了摇头。

“陛下,”我微微躬身,语气淡然无波,“过往种种,譬如昨日死。

如今草民只想珍惜眼前人,安稳度过余生。

前尘旧事,早已如云烟过草,与草民再无瓜葛。”

无论是刻骨的爱恋,还是锥心的背叛,都该结束了。

新帝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也好。

既如此,朕祝你此去,一路顺遂,得偿所愿。”

走出皇宫,外面阳光正好。

温暖的金色光芒洒在脸上,驱散了宫墙投下的最后一片阴影。

薛行知和虞素素已经在宫门外备好的马车旁等我,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自由空气,抬脚登上了前往江南的马车。

车轮缓缓滚动,驶离这座见证了我所有爱恨情仇的京城。

前路漫漫,阳光正好。

我终于可以,为自己而活了。

至于薛今衍……那个为了前程不惜自宫背叛我的男人,就让他和他那些阴暗的营谋算计,一同埋葬在过去吧。

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倒退,我靠在软垫上,闭上眼,嘴角微微上扬。

未来,在江南,会好的。


我唯一的生路。

“陈妃和五皇子与我们薛家素来交好,他们也乐见其成。

你只需安心待嫁,等我的好消息。”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最终只化为一句,“宛乐,信我。”

夜风吹动窗棂,他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黑暗里,只留下空气中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梅香和他那句滚烫的承诺。

我信他。

在圣旨和家族的重压下,薛今衍这句“信我”,成了我溺水时抓住的唯一一根浮木。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被抽去了魂魄,任由府中嬷嬷摆布,量体裁衣,准备嫁妆。

心底却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滋长:泰山祭祀,快点到来。

我日夜祈祷,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一场未知的“意外”上。

终于,泰山祭祀的日子到了。

我坐立难安,一遍遍摩挲着袖口,竖着耳朵捕捉着前院传来的任何一丝动静。

时间一点点流逝,从清晨到日暮,每一刻都像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

没有消息。

薛今衍没有派人传来任何消息。

我的心一点点下沉,不祥的预感像藤蔓般缠绕上来,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直到夜幕低垂,母亲才一脸怒容地冲进我的院子。

“那个薛今衍!

他好大的胆子!”

母亲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尖利的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陈妃娘娘派人传话,说五皇子按计划行事,差点就被山石砸中,可薛今衍!

他竟然在关键时刻不见踪影!

陈妃娘娘气坏了,说他背信弃义,竟敢戏弄皇子,险些害死殿下!”

轰隆——我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不……不可能……”我喃喃自语,用力挣开母亲的手,“他答应过我的!

他不会……不会什么?

宛乐你醒醒吧!”

母亲恨铁不成钢地戳着我的额头,“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为了他,你差点把全家都搭进去!

现在好了,他自己跑了,留我们沈家怎么跟陈妃和五皇子交代!”

我不信!

我不信薛今衍会这样对我!

我疯了一样派人出去打探消息,可薛今衍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信。

薛府那边也只字不提,仿佛这个人从未存在过。

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直到出嫁前两日,一个我最不想见的人,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这场由鲜血和背叛交织的噩梦,终于落幕。

“那……沈家呢?”

我问,声音平静得像在问一件毫不相干的事。

薛行知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虞素素开了口:“沈家……因沈秋水牵连,被抄家了。

人,都已押送,流放岭南。”

流放岭南……也好。

总好过满门抄斩。

正想着,外面传来通报,说是沈府派人来了,想求见我。

我还没开口,薛行知已经皱眉道:“不见!

他们还有脸来?”

“让他们进来。”

我淡淡道。

片刻后,一个面容憔悴的老嬷嬷被带了进来,是母亲身边伺候了几十年的人。

她一见到我,立刻跪倒在地,哭天抢地:“二小姐!

求求您救救老爷夫人吧!

他们年纪大了,怎么受得了岭南的苦啊!

求您跟陛下说说情,看在血脉亲情的份上……”血脉亲情?

我险些笑出声。

当初他们逼我嫁给薛行知做平妻时,可曾想过血脉亲情?

当初他们为了沈秋水,逼我去死时,又何曾念及半分骨肉之情?

我看着地上痛哭流涕的老嬷嬷,眼神没有一丝波澜。

“嬷嬷请回吧。”

我开口,声音冷得像冰,“当初爹娘是如何劝我的?

哦,对了,他们说——”我顿了顿,清晰地,一字一句地重复着父亲当初那句冰冷的话:“薛家三百五十八口人的前程,我总不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老嬷嬷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如今,沈家百余口的性命前程,难道要我为了所谓的亲情,就轻易舍弃陛下和薛家、虞家为我铺就的安稳路吗?”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我做不到。

请回吧。”

老嬷嬷失魂落魄地被带了下去。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虞素素看着我,眼神复杂,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

新帝登基后,一切尘埃落定。

他没有食言。

很快,三份崭新的身份文牒和路引,连同足够我们三人下半生衣食无忧的银票,便送到了我们手中。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虞素素看着窗外初升的暖阳,眼中带着对未来的憧憬,“我们去江南定居吧,远离这里的纷纷扰扰。”

薛行知也点头:“我听你们的。


的马车里。

盛裕在我对面坐下,递给我一杯温水。

“薛府的事,我听说了。”

他看着我,语气有些迟疑,“沈二小姐,节哀。

只是……关于薛三公子,或许……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样,他似乎……殿下不必说了。”

我打断他,声音嘶哑干涩,带着一种死寂的平静,“我与他,早已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他的名字,如今对我而言,比毒药更甚。

盛裕看着我油盐不进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不再多言,只吩咐车夫:“去别院。”

马车一路驶向城郊,最终停在一处极为僻静的别院前。

盛裕引我下车,穿过几道回廊,推开一间厢房的门。

“你先进去歇歇吧,有什么事,我们稍后再谈。”

我麻木地点头,抬步跨入房内。

下一瞬,我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屋内,暖炉边,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我,低头看着手中的绣绷。

那身形,那侧影……“素素……姐姐?”

我颤抖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人闻声转过头,露出一张苍白却无比真切的脸。

是虞素素!

她还活着!

“妹妹!”

虞素素看到我,也是一脸惊喜,随即眼圈一红,快步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妹妹!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看着她完好无损的样子,巨大的震惊和狂喜冲垮了理智,眼泪瞬间决堤,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抓住她的手,语无伦次,“那具尸体……他们说你……是五殿下救了我!”

虞素素拉着我坐下,泪水涟涟地开始讲述。

原来,那日她出门,果然被沈秋水派去的人劫持了。

那些人手段狠毒,正要对她施虐时,幸好被一直暗中留意沈秋水动向的五皇子及时带人救下。

为了不打草惊蛇,也为了保护虞素素,五皇子便用了一具早已准备好的、面目被毁的女尸替代了她,上演了一出金蝉脱壳。

“沈秋水那个毒妇!

她就是想让你痛苦,想看薛家不得安宁!”

虞素素哭诉着,“她甚至想……想毁了我,再栽赃到你头上!”

这时,房门再次被推开,盛裕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薛行知。

薛行知看到虞素素安然无恙,先是呆愣当场,随即猛地冲上前,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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