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是一口价吗?
不对,不是这样,我肯定要找你们保险公司的啊”我的嗓门逐渐也大了起来。
“如果这样说,那这个电话就没有办法聊了,而且你打的客服应该找西北的那家保险公司,我们是你投保地的公司,维修费用五万多也已经付款的了,你如果实在不行,可以去起诉维修店,我们是无能为力的了”嘟的一声传来,看着电话的忙音,我不禁沉思起来。
把车子扔在那边充电,和大博哥简单吃了几口饭,看着手机中的未接电话,随口给大博哥说道:“西北保险柏经理的,可能找的他们有回应了,我得给他回个电话,看看这个事怎么处理?”
“我拿着电话走出某店打开了外音和录音:“柏经理,您好,不好意思刚刚在吃饭没有看到你电话,请问您看我去年车子出险的事情,您看公司怎么说?”
“陈先生你好,你的这个案子公司去年就已经结案了,这个事情又过了好久,这个公司不认可这个事啊。”
柏经理那不急不缓的声音在从听筒中传来,我好像又回到了在西北时候那干净利索的4S店的接待室,他拿捏我的场景。
一个人在异乡出了事情还不敢跟家人说,怕家人担心,感觉那会在处理之前事故的时候被人家拿捏的死死的。
大博哥张着嘴对着我对着口型:“这种情况,案子可以重启的,记得开录音”。
我点头,急促的说道“怎么能不认呢,这个是维修时候的遗漏项目或者说是处理不到位的情况,而且这个情况,在我正在行驶过程中突然故障灯报警,而且是所有故障灯全都报警了。
而且这种情况也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发现的,那是在车底,经过雨水的腐蚀现在才烂掉了的。”
大博哥,看着我看着我焦急无措的样子不禁出声的道:“你们这样维修方案为啥没有告知车主?
车辆后续有短路起火的安全隐患包括,行驶过程中因为座舱感应线速出现了事故算谁的?
你们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对面的柏经理直接说道“你谁啊?
你没有权利说话,这跟你也没关系,陈先生你如果还想解决问题的话,让他走开我们单独谈这个事情”我似乎看到了手机那头保险员跳脚的反应。
“走开什么?
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