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肩上，“还记得去年你生日那天吗？
你喝醉后吻了我，第二天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苏语桐浑身僵硬。
那个吻，她一直当作梦境，却原来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你一直在欺骗自己。”
季凝的声音近在耳畔，“你想要的从来不是董家公子带来的地位，不是CFO的头衔，而是能真正做自己的自由。”
苏语桐闭上眼，感受着季凝的手指轻抚她的发丝。
多少个夜晚，她确实幻想过另一种可能性——一种不必戴着面具生活的可能性。
但现实是，她已经走得太远，付出了太多，无法回头。
“我不能。”
苏语桐轻声说，“我的人生规划不包括这些。”
“规划？”
季凝轻笑，“你规划中包括被董家当作商业联姻的棋子吗？
包括为了爬到高位出卖自己的灵魂吗？”
苏语桐猛地站起：“够了！
你没资格评判我的选择。”
“我不是在评判，我是在提醒你看清自己的内心。”
季凝直视她的眼睛，“周末的相亲，你真的打算去？”
“这与你无关。”
“当然有关。”
季凝逼近一步，“如果你去了，这些视频和文件就会出现在董事长的邮箱里。”
苏语桐冷笑：“你在威胁一个没什么可失去的人。”
“你有很多可失去的东西。”
季凝的声音忽然温柔，“比如，真正的自己。”
两人对峙的气氛被门铃声打断。
苏语桐皱眉：“这么晚了，谁会来？”
季凝耸肩：“也许是你妈妈又来查岗了。”
苏语桐走向门口，透过猫眼看到外面站着的人，心跳骤停——董正平的儿子，董明宇。
“怎么是他？”
苏语桐转身，压低声音。
季凝挑眉：“看来董家迫不及待了。”
苏语桐深吸一口气，整理表情，打开门。
“董先生，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董明宇站在门口，手捧鲜花，一脸局促：“苏小姐，冒昧打扰。
父亲说你今天工作很晚，我想着送你回家，却发现你已经离开了。”
苏语桐勉强微笑：“谢谢关心，但这么晚了，不太方便…我只是想确认周末的约会。”
董明宇的目光越过她，看到屋内的季凝，表情微变，“打扰了，你有客人。”
季凝走上前，自然地挽住苏语桐的手臂：“不止是客人，董少爷。”
苏语桐僵在原地，感受到季凝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