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秘密。”
季凝望向窗外，“你会去吗？”
“这与你无关。”
“当然有关。”
季凝转头，“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苏语桐冷笑：“你未免太自信。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真的吗？”
季凝的手突然覆上苏语桐放在变速杆上的手，“那为什么你现在心跳加速？”
苏语桐甩开她的手：“专心看路。”
回到公寓，门厅果然放着外卖盒。
季凝熟门熟路地取出餐具，摆好餐桌，仿佛这就是她的家。
苏语桐站在客厅中央，突然感到一阵荒谬——她竟然让威胁自己的人走进最私密的空间。
“坐下吃饭。”
季凝招呼道，“你今天肯定没好好吃东西。”
苏语桐没动：“我要那些文件。”
“先吃饭，再谈判。”
季凝拉开椅子，“你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吗？
不管多大压力，你总能保持冷静。
但今天，你慌了。”
苏语桐缓步走向餐桌，在季凝对面坐下。
“你想要什么？
直说。”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季凝优雅地切着牛排，“我要你。
不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不是所谓的朋友情谊，而是完完全全属于我。”
“痴心妄想。”
“是吗？”
季凝放下刀叉，“那为什么大学时你会在我失恋后天天陪我？
为什么你会记得我每一个生日？
为什么你会在我硕士毕业典礼上哭得比我妈还厉害？”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苏语桐确实做过这些事，但那只是出于关心，不是吗？
“你把友情误解成了别的东西。”
苏语桐尝试最后的挣扎。
季凝摇头：“不，是你在自欺欺人。”
她起身，从包里取出一个U盘，“这里有你想要的文件备份，还有一些你可能不记得的东西。”
苏语桐接过U盘，警惕地看着她：“什么意思？”
“插上电脑看看就知道了。”
苏语桐犹豫片刻，还是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U盘里除了那份机密文件，还有一个视频文件夹。
她点开第一个视频，画面中是三年前公司年会后的场景——醉酒的自己靠在季凝肩上，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她调高音量，听见自己说：“如果没有世俗眼光，如果没有家庭压力，我会选择和你在一起…”苏语桐猛地合上电脑：“你录下来了？”
“不止这些。”
季凝走到她身后，双手搭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