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一道激光，击碎密室顶棚的消防管道。

高压水流混着硫酸倾泻而下，却在触及男婴的瞬间汽化成毒雾。

顾承泽的癌变肺部吸入雾气，咳出的血沫里竟有翡翠碎屑——那是林晚的玉佩残片，不知何时嵌入了他的支气管。

毒雾在低温中凝结成镜面。

顾承泽在无数个镜像里看见自己的一生：他扯断林晚的珍珠项链时，她弯腰露出的后腰胎记；他在股东大会用领带勒她时，她指甲缝里藏着的胚胎冷冻单；最清晰的是停尸房那夜，她剖开自己腹部时，溅在遗书上的血珠拼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