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沈淮山,我们好歹,你怎么能?
怎么能……让她们……”可能是因为身体还很虚弱,一口气没顺上来,她厥晕了过去。
沈淮山神色大变。
赶紧冲过去,扶起还未完全倒地的余绵绵。
急切地喊了几声“绵绵,绵绵”。
那种急迫和关怀,不像是对她全然没有感情。
等他再看向我和诗雨时。
眼睛里冒着几簇怒火。
神情不掩失望和谴责,“赵晴,我真的看错你了。
你嘴巴没把门吗?
就那么三八吗?
这种私密事怎能随随便便和别人说。”
“绵绵如果出事,我不会放过你。
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沈淮山抱起怀中人,焦急地跑向急诊室。
“晴宝,对不起,是我嘴太贱,现在怎么办?”
诗雨倏然后怕,担心起我。
我紧紧盯着那道跑远的身影。
心头延绵不绝的痛意一下子涌了上来。
顿感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14.再睁眼。
看到了诗雨和爸妈红肿的眼睛。
担忧又关切地看着我。
我扯了扯嘴角,想给他们一个宽慰的笑容。
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
愣了一瞬。
疑惑地转过头。
诗雨欲言又止。
默默低下头。
爸妈叹了叹气,视线游移到别处。
看来,是没保住。
也罢。
我苦涩地笑了笑。
住院这段时间,我想透彻了。
即便他曾牵起我的手,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
即便他曾为我戴上戒指,当众许下不离不弃的誓言。
可同样的,他也一次次欺骗过我,一次次抛下过我。
他对余绵绵究竟是爱恨交织,还是爱意更多。
与我无关。
我也没必要继续纠结。
走到这一步,他有错,错在摇摆不定。
我亦有错,错在为了区区一个男人伤害了自己。
但好在,我已及时醒悟。
有裂痕的感情,有瑕疵的婚姻。
要它干嘛!
正所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短信通知沈淮山离婚之事。
一开始,他并不同意。
表示如果我非要离婚,必须全额归还彩礼。
我立马打过去,开启一段国骂。
狗男人,把钱看那么重。
我是不在乎钱不钱。
但我也不想让他占尽便宜。
大不了打官司。
闹得难看又不是我一个丢脸。
正当我找律师时,沈淮山却突然回我:民政局见。
出院那天,诗雨告诉我。
她把事情的经过完完全全,一字不差地诉说给我爸妈。
他们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