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刀子：“王桂花，把婴儿偷走伪装成死胎。
没想到吧，二十年后我还能找到你。”
王桂芳的脸瞬间惨白，身子一软瘫在地上：“你胡说！
我没有……我没有……你没有？”
顾秋白蹲下身，捏住王桂芳的下巴，逼着她抬起头。
“当初医院的监控记录还在，你不会以为这么多年过去，就没人记得了吧？”
“这……这不可能！”
张奎的声音都变了调：“她就是个破落户，怎么可能是你顾秋白的女儿？
你们合起伙来骗我！”
“骗你？”
顾秋白冷笑了一声，从保镖手里接过一个平板电脑。
“自己看吧。”
屏幕上跳出一段视频——是张奎的前妻。
满脸淤青，被铁链拴在昏暗的地下室里。
奄奄一息地对着镜头说：“救救我……他要杀我……”张奎的脸色瞬间铁青，手抖得连平板都差点摔在地上。
“你前妻的尸体已经找到了。”
顾秋白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
“警方马上就到。”
“不！
这不是真的！”
张奎转身就想跑，可顾秋白的保镖已经死死按住了他。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眼前的画面像是被慢镜头放大了无数倍。
王桂芳瘫在地上哭嚎，张奎被按在地上挣扎。
顾秋白却像是看一场无聊的闹剧，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走吧，女儿。”
她转身拉起我的手：“这里太脏了。”
我的手被她握着，冰凉的手指触到她温热的掌心。
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二十年前的那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到底是谁？
3夜色如墨，雨水倾盆而下，砸在破旧的屋顶上发出密集的声响。
我被顾秋白带到她的车里，空调开的很足，可我的手脚依旧冰凉。
车载电视上正在播放紧急新闻！
画面里是一片狼藉的拆迁现场。
那是王桂芳和养父住了二十年的老房子。
“老房子今晚要被拆了。”
顾秋白淡淡地开口，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我猛地抬起头，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为什么？
他们为什么要拆那里？”
“张奎和林大鹏勾结，偷了地契。”
顾秋白的声音依旧平静：“他们欠了赌债，还不上钱，只能拆房卖地。”
我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耳边嗡嗡作响。
“妈……王桂芳他们呢？”
我的声音抖得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