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后我的一切感受,他安静的听着,时不时回我两句。
就这么我说他听,直到到达目的地我们才结束话题。
我们到达村中时,正好遇到下乡普法的同事,简单打招呼后各自分开。
我们找了个评分比较高的民宿住进去。
第一天我们简单逛了一遍村子,因为很多地方都还在开发,我们能看见的纯天然环境也更多,我拉着易时的手走在乡间小道上,将景色一点一点讲给他听。
路上还遇到本村村民,听说了很多乡野志怪,悲欢离合的故事。
我对这些故事兴趣缺缺,但易时很高兴,他还准备了一个专门的录音笔记录这里的人文风情。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不是窝在民宿整理笔记,就是出门寻找灵感,易时兴致很高,说话时声音都明朗欢快很多,“秦书,你还记得今早那个老爷子说的食人骨出现在什么时候吗?”
“秦书,渴了秦书,录音笔没电了秦书……”我喜欢这样明媚的他,在回应他的需求时连带着对这个村子也提升不少好感。
最后一晚,同事约我们出门吃烧烤,他们的工作已经完成,明日便要离开。
我们坐在溪边摆弄碳火,易时被熏得咳嗽,我拉他坐在上风口,将烤好的鸡翅撕成小块递过去。
“秦哥对易老师真体贴!”
同事笑嘻嘻举着啤酒凑过来,“没想到那个古板的秦律师谈恋爱后居然这么会,易老师,分享点经验呗。”
易时指尖划过我手腕,带起一丝痒意:“这个嘛……要征得秦律师同意。”
众人大笑中,我瞥见树林阴影里几点猩红烟头。
两个纹身青年正朝这边张望,为首那个脖颈纹着青蛇,目光阴鸷如刀。
吃饱喝足时,同事举着相机起哄要拍合照。
我将易时圈在怀里,他发间松香混着夜露气息撞入我的鼻腔,我没忍住低头看他。
“三、二……”倒数声里,易时突然仰头吻在我喉结疤痕上。
快门响起的瞬间,他贴着我的耳朵轻笑:“那天在餐厅,你咽口水的声音比快门还响。”
照片定格了他唇角狡黠的弧度和我慌乱垂落望向他的视线。
又坐了许久,待到大家都散得差不多后,我也准备牵着易时回民宿。
“姓秦的,我哥蹲大牢你倒带着瞎子游山玩水?”
钢管擦过耳畔砸在树上,震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