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亏待。
又过了五日,母亲将我和长姐叫到跟前,房中只有我们三人。
母亲握住我和长姐的手,将我们的手交叠在一起,“好孩子。”
母亲含泪不语,看看我,又看看长姐,最终是叹息一声,让我们回房。
夜里,我听到了嬷嬤的哭喊。
母亲走了,父亲还是没有消息。
偌大的顾府,只剩下我和长姐,嬤嬤。
我枕在长姐肩上,一如儿时,我在想,若无这一事,明日就是长姐同容桓的婚期。
长姐轻拍着我,我靠着长姐,也睡了过去。
3.绿萝唤醒了我,我恍惚了许久,“你去歇息吧。”
屋外月色明亮,我撑着手杖走去庭院,繁星密布,哪一颗才是长姐呢..…我抬手拾去泪珠,身上多了一件披风,淡淡的清竹味。
我向他行礼:“世子。”
容桓背手负立,他抬头看着夜空,我听见他说:“四年期满,你想好了吗。”
4.我十七岁那年,长姐已至双十,可她与容桓的婚事,再无音讯。
父亲被流放寒疆,圣上收回了顾府府邸,我与长姐本想南下投奔外祖,可经此一事,外祖家对我们避如蛇蝎,更是吩咐家丁将我们赶出城中。
我与长姐走投无路之际,嬷嬷找到了我们。
嬷嬷是跟随在母亲身边的,看着我们长大,待我们极为亲厚,就算我们如今这般,嬷嬷也不曾离开我们。
我与长姐随着嬤嬷到了乡下,是嬤嬷以前的祖屋。
镇上有一个叫长贵的男子,比长姐年长几岁,只是几次看到我与长姐摆摊卖豆腐时,就对长姐有意,已经向嬷嬷提了三回亲。
我不知道长姐的心意,只觉得无人配得上长姐,可长姐的心意最重要。
当年长姐还未绣好的嫁衣,现在还尘封在箱中。
“大小姐,老奴打发他回去了。”
嬷嬷择着青菜,细细念叨,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我抬头望向长姐,就听到长姐说:“嬷嬤, 若是他下次再登门,便应了他吧。”
我和嬷嬷相视无言。
没过几日,长贵又来了,这次嬷嬷如长姐所说,答应了他。
长姐定下的婚期,时间有些匆忙,就在月底。
长姐没有绣嫁衣,她仔细替我挑破今日因为磨豆腐起的水泡,“叫你逞能,你瞧,这手破了岂不是有好几日都不能磨豆腐了?”
她轻呼气在我的伤口上,我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