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废物利用。”
她绝不会有任何“嘴角弯起”的软化迹象,眼神始终冰冷锐利。
苏菀为姬玄夜处理好了伤口,暂时止住了血,并逼出了大部分邪气。
她撕下自己的衣袖,草草为他包扎好,扶着他靠坐在一块相对完整的石壁上。
“……谢谢。”
姬玄夜看着胸前略显粗糙的包扎,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一丝真诚。
这是苏菀五年来,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这两个字。
“哼,少跟我来这套。”
苏菀别过脸,语气依旧冰冷,却还是从怀里摸出一颗散发着药香的黑色药丸,塞到他手里,“吃了它,能暂时补充气血,缓解疼痛。”
姬玄夜默默接过药丸服下,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暖流迅速扩散开来,让他精神稍振。
他忽然伸手,抓住了苏菀正欲收回的手腕。
肌肤相触,苏菀如同被烫到一般想要挣脱,却被他紧紧握住。
“苏菀,”姬玄夜看着她的眼睛,目光复杂而深沉,“我知道,你恨我。
这五年来,我对你……”他顿了顿,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并非全是……利用。”
“呵,不是利用?
那是什么?
是爱吗?”
苏菀甩开他的手,眼神嘲讽,“把我当牲口一样圈养在地牢,予取予求,这就是战王殿下的爱?”
“我别无选择!”
姬玄夜低吼道,情绪有些失控,“我体内的寒毒,并非普通的寒毒,而是……而是上古邪龙残留的诅咒!
只有身负至纯至阳血脉之人的心头血,才能勉强压制!
否则,我早已像……像他一样,彻底沦为邪龙的傀儡!”
他指向不远处正与荒王并肩而立的姬玄宸。
苏菀瞳孔一缩:“什么意思?”
“皇兄他……早已不是他了。
他的心智,很可能在多年前就被荒王侵蚀、控制。
我选择你,苏菀,不仅仅是因为你的血脉特殊,能救我的命,更是因为……冥冥之中,我有一种预感,只有你,只有身负妖凰血脉的你,才有可能终结这场浩劫!”
姬玄夜挣扎着想要站起身,目光灼灼地看向不远处的姬玄宸,声音悲怆,“兄长!
你我兄弟一场,我曾那样敬你尊你,你为何要走到今天这一步?!
为何要背叛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子民?!”
姬玄宸闻言,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三弟啊三弟,你还是这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