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正规医院出具的处方。”
林默攥紧了拳头，但最终转身离开。
他又去了超市，想买几把菜刀和一卷胶带，却被保安盯上。
“现在连买个刀都这么麻烦，”晚上林默躺在床上，电话里抱怨，“张医生，现代社会杀个人太难了，到处都是摄像头和人脸识别。”
电话那头，张医生揉了揉太阳穴：“林默，我们说好的，你会控制自己的冲动。”
“我知道，但那家人太过分了。”
林默翻开从王父身份证上记下的地址，“你说，我是用水果刀还是用绳子？”
“林默！”
张医生声音提高，“你刚出院，别想那些事。
要不我明天去看你？”
“不用了，”林默微笑着挂断电话，开始在地图上搜索王家的地址，“我自己能处理好。”
夜深了，林默坐在电脑前，屏幕上王家小区的平面图清晰可见。
他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脑中已有了完整的计划。
对付这家人，他有的是时间。
第三章林默从二手市场购买了一套简易监控设备，在他的新租房里架设起来。
这间位于王家小区对面的单身公寓成了他的“作战指挥部”。
窗户正对着王家的单元门，每天他都能清晰地记录下这家人的行动轨迹。
透过望远镜，林默发现了王家的真实嘴脸。
王父将车停在消防通道，王母随手把吃完的零食包装扔在楼道，而王浩则是小区里的“恶作剧大师”——趁人不备按遍整栋楼的门铃，在电梯里疯狂按下所有楼层按钮后哈哈大笑着跑出电梯。
“我讨厌这种垃圾人，他们就像社会的寄生虫。”
林默在笔记本上写下这句话，眼神冰冷。
他决定先从王母下手。
周六早晨，阳光明媚。
王母独自来到小区门口的早餐店，点了一碗豆浆和一笼小笼包。
她拿起筷子正准备享用，突然，椅子被拉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对面坐下。
“早啊，邻居。”
林默微笑着说。
王母手一抖，差点打翻豆浆。
“你…你怎么在这？”
“公共场所，我想坐哪就坐哪。”
林默的目光像蛇一样盯着她。
王母强装镇定，低头吃起早点。
就在她咬下第一口包子时，林默猛地向前倾身，对准她的碗“噗”地吐了一口唾沫。
“你疯了吗！”
王母尖叫着站起来。
林默不紧不慢地又朝她脸上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