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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惊魂事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在一个穷乡僻壤的小山村长大,这里深山环绕,要去最近的镇子,得徒步走上百公里。
我是爷爷奶奶一手带大的,自我有记忆起,就没见过父母,他们说,我爸妈去县城打工了。
我曾问过爷爷奶奶,爸妈在哪个县城打工,可他们每次说的县城名都不一样,我知道他们在骗我,但这没关系,爷爷奶奶对我极好。
村子里的人都很穷,靠山吃山,年轻人大多进山打猎,运气好的能带回不少猎物。
然而,打猎是件危险事,运气差的进了深山就再也回不来,家里就只剩老人和小孩,只能种点小菜勉强维持生活。
我12岁那年,村子里出了件大事。
村头有户姓张的人家死人了,死者叫张梅,她有两个儿子。
张家是村里最富裕、最有声望的人家,离我家不过百米。
死讯是张家二媳妇来报的,当时我在门口玩石子,她站在我面前,挡住了阳光。
我抬头看她,她是个大嘴巴,笑着问我:“你爷爷奶奶在家吗?”
不知为何,我突然浑身发冷,年幼的我本能地觉得她今天很反常,恐惧让我哭了出来。
我家的黑狗大黑,向来温顺,这时也冲着她狂吠。
奶奶从堂屋出来,看到二媳妇在哄我,了解情况后说:“这孩子就是胆子小,容易被吓到。”
奶奶在我小时候给我算过命,说我八字太阴,不仅容易受惊,还容易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
二媳妇没回应奶奶的话,只是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哭着说:“李奶奶,这回可麻烦您了。
我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真是……”等人走后,爷爷才从堂屋出来。
他年轻时打猎受伤成了跛脚,日常靠一根老榆木拐杖行动。
过了好一会儿,爷爷才说:“老张头死得蹊跷,咱们还是别去掺和了。”
“怎么死得蹊跷?”
我看向奶奶,她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昨天夜里,村里的狗叫了一夜,而且他那死相怪吓人的。”
奶奶说完,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似乎想起了可怕的事。
我没见过老张头的尸体,便继续低头玩石子。
老张头的丧礼,奶奶最后还是去了。
村子里穷,只有红白喜事才能吃席,这可是难得吃肉的机会。
奶奶是村里的老长辈,去了是帮忙操办的,不用随礼,还特意带上了我,让我和
已经出现了五个红点,距离七星连珠只剩下最后的两天。
六婆一把拽起坐在地上的张大,厉声喝道:“你给我一五一十地把你爹和你弟媳妇死前的事情都说出来!”
张大哪里敢违抗,吓得连连点头,一股脑儿地全说了出来。
原来,二媳妇一个多月前去过那座发现她尸体的山,是张梅叫她去的,说是去祭拜山神。
山里的人都对山神深信不疑,不仅逢年过节要祭祀山神,平日里吃饭吃肉也都要先敬山神。
甚至有人传言,只要心诚,山神就能帮人实现所有的愿望。
所以,二媳妇便带着香烛上山了。
从那之后,二媳妇就变得有些奇怪,总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张大又回忆起张梅死之前的事情。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顿了一下,六婆见状,怒斥道:“都什么时候了,厉鬼都快把你们家灭门了,你还在这儿磨磨蹭蹭的,是不想活了吗?”
张大吓得一哆嗦,赶忙接着说道:“从记事起,我们张家就是村里最富裕的人家,我从来没像别家小孩那样饿过肚子,饭桌上总是有大鱼大肉。
小时候,我经常追着家里的鸡鸭玩,我记得有一次睡在鸡棚旁边,一整夜都没人进出,可第二天进去一看,竟然多了五只大母鸡。
后来我长大了,就没再去过鸡棚,那些记忆到底是真是假,我也不太确定了。
就在一个礼拜前的晚上,我爹突然叫我的名字,我听到了,但没进去,因为我们都知道我爹有半夜说梦话的毛病。
后来我爹亲自出来找我,我才知道他还没睡。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天晚上,爹一拽住我,第一句话就说他今晚会死,我当时吓得不行,让爹别胡说。
可爹却哈哈大笑,说他终于熬到这一天了,他不是死,而是要去享福了。
他还说有几句话要嘱咐我,说他死后要在家里停尸七天,不要安排人守夜,桌上所有的祭品都不能动。
就这几句话,他让我重复了十遍,不停地问我记住了没,我当时只当老人家又犯糊涂了,就一遍遍地重复。”
六婆听完,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又追问了许多细节,这才让吓得失魂落魄的张大回去了。
等人都走光了,我突然想起刚才的事情,便问奶奶:“阿奶,为什么那个张梅好像很怕你?
上次是,
至少已经死了一个月。”
听闻此言,我震惊不已,脑海中一连串的疑问涌出:死了一个月?
那五天前来报丧的是谁?
丧礼上见到的又是谁?
给我猪肉的又是何方鬼怪?
想到这些,我胃里一阵翻涌,趴在床沿拼命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正如我们所担忧的那样,我背上的红点已经增加到四个。
六婆神情严肃,语气沉重地说:“等到第七个红点出现,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死亡的阴影如乌云般笼罩着我,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稀薄,令人窒息。
窗外的唢呐声渐渐远去,坐在床头的奶奶双眼红肿,爷爷的眼睛也布满血丝,满是疲惫与忧虑。
六婆沉思良久,最终下定决心,吐出两个字:“招魂。”
她打算招来二媳妇的魂魄,问清楚到底是谁害了她。
六婆分析道:“刚死去的魂魄,不会有这么重的怨气,背后必定另有主谋,大概率就是你在湖边见到的那个邪祟。”
我强撑着身体,跟随六婆前往张家。
二媳妇是横死,按照老家的规矩,不能大操大办,所以张家只是简单摆了两桌。
张家老二得知自己与附在尸体上的邪祟同床共枕了一个多月,吓得生了一场大病,根本无法主持葬礼。
张家的其他人也都精神萎靡,这种诡异的事情,任谁碰上都会胆战心惊。
短短几天内,张家接连举办两场丧事,实在是极为不祥。
如今的张家人,看到六婆就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对她的要求言听计从。
六婆带着我走进停尸间,原本今天下午就要将二媳妇的尸体抬上山,为了这场招魂法事,只好改到明天下午。
六婆轻轻掀开覆盖在二媳妇身上的白布,刹那间,一股浓烈刺鼻的尸臭扑面而来。
看着那张熟悉却又面目全非的脸,以及皮肤下不停钻动的线虫,我一阵反胃,忍不住再次扶着门干呕起来。
夜晚降临,招魂仪式正式开始。
招魂以死者的血肉为界限,以死者生前的衣物为媒介,以法器镇压邪祟,更需要施法者付出寿命作为代价,也就是说,六婆要损耗自己的阳寿。
深夜,我被爷爷奶奶护在一旁,六婆端坐在法阵中央。
法阵的四个角,插满了白色的招魂幡,地上绘制着一个巨大而神秘的法阵,那是用朱砂混合着
我们一直都很感谢你,有你在,我们很知足。”
听完这些,我早已泣不成声,虽然奶奶放开了我,但我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六婆接着说:“翠丫头,你昨晚在张梅屋里看到供的那尊山神,无论是摆放方位还是供奉方式都很有讲究。
我们之前的猜测没错,张梅一直在养鬼,他和厉鬼达成了某种交易。
还记得张大跟我们说家里无缘无故出现活禽的事儿吗?
那应该就是交易的一部分,还有其他的交易内容,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张梅给了那鬼山神什么,我们也不清楚。
我唯一能算出来的是,你和张梅的八字都极阴,对那鬼山神来说可是大补。”
此时,太阳渐渐西斜,如血的残阳从门洞照进来,给整个屋子都染上了一层不祥的色彩。
六婆又交代我:“鬼看不见东西,它们食人靠的是气息。”
说着,她让我割破手指放血,在我们三人的眉心处各抹了一道,又让我们一人喝了一碗浮灰水,说是这样能模糊鬼山神的感知。
我们四个人分别从山脚的四个方向往半山处的山神庙走,我走的是东面。
一路上,枯树上停着好多乌鸦,还有几只黑色的大鸟,我经过的时候,它们一起发出“哇哇”的叫声,那黑色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我,就像在看一块腐肉。
奇怪的是,这一次我没有像上次那样害怕。
能活着当然好,但要用亲人的命换我的命,我绝对不答应。
到达上次的湖边,湖水比上次更绿了,墨绿色的水草把湖水染得近乎黑色。
背后的草丛传来“簌簌”的声音,我回过头,原来是奶奶和六婆来了。
六婆拿着一个破旧的罗盘,指针指向湖水尽头。
我们拨开层层野草,竟然在深处发现一个坟墓。
坟墓是用石砖砌成的,上面主人的名字已经看不清了,不过我们在上面看到了一些奇怪的字,那些字排列方式十分诡异,既不像是写上去的,也不像是刻上去的。
六婆说:“这就是鬼泣。”
她指着最右边的一排字说:“这是张梅的气,1960年,这个张梅竟然和鬼缔结契约35年了。”
六婆继续往下看,在火折子的映照下,那些字像是被什么爪子划上去的,既怪异又恐怖,我看得头皮发麻,不敢一直盯着
奶奶连忙在地上磕头:“谢谢六婆,感谢六婆。”
六婆没再说话。
奶奶扶着我往房子外面走,靠近木门的时候,那串风铃又响了起来,比上一次更激烈、更疯狂。
六婆从稻草堆上站了起来,她长得非常矮,站起来和坐着的时候看起来差别不大。
她突然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将我的衣服顺着扯了下来。
随后,我听见她在我背后倒吸一口凉气,奶奶也发现事情不对劲,绕到六婆身边。
“这红点我昨天给她洗澡就看见了一个,怎么今天变两个了?”
“这不是红点,这是七星煞。”
“七星煞?
什么东西?”
“翠丫头遇见的不是一般的鬼,这鬼竟然能布下七星煞,七星连起,神仙也难救。
我们遇到大麻烦了。”
六婆叹了口气,又继续问道,“怎么会招惹上这种东西?
最近有什么怪事?”
我转身看见六婆和奶奶的神情,知道这次事情非同小可,于是把在张家看见的和回家之后看见的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六婆摇摇头:“看来就是这张老头搞的鬼。”
她拿出几张符咒,一卷红绳交到奶奶手里,“她今晚还会来,这些东西能把她困住,明天我亲自过来一趟,无论如何,你不要和她对话。”
说完这些,就让我们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问奶奶:“不都说六婆疯了吗?
我怎么觉得她不疯呢?”
“她年轻时候进了山里面,回来的时候衣服都烂没了,被村里人看了个精光。
她家里人说她疯了,大家也就都这么说。
别人说你疯你就疯,别人说你不疯你就不疯,哪有什么准数。”
我们走在昏暗的路上,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大黑躺在我门前,看起来有气无力,但依然等着我回家,冲我直摇尾巴。
六婆说鬼物闻气寻人,它能找到我靠的就是我的气息。
此时我在左屋靠墙站着,今夜子时之前,我必须独自待在左屋。
门被关上,只有一扇黑洞洞的窗户开在我的对面,地上是奶奶按照六婆的吩咐,用沙粉在地上画的一个阵。
外面的风呼呼地刮着窗户,我心里只盼着那东西能早点来,来得越早,我需要拖延的时间就越短。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的腿站得又酸又麻,外面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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