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白T恤说道,“这是你高二那年我带你去天街广场买的。”
爸爸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诊断书,说:“你15岁那年掉进河里溺水,从那以后就有了精神分裂。
你口中的弟弟,医生说是你的另一个人格。
这些年我们都顺着你,陪你演这场戏,但现在警察在查案,你就别再胡闹了。”
我看着诊断书,艰难地开口问道:“那香格里拉呢?
就在山洞里面,你们找到了吗?”
“那个山洞就1.5千米深,这些天我们仔细勘察过,还请来了地质专家,都没有发现其他出口。”
警察神色认真地说,“那个山洞是单向的,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些东西,一切都是你的幻觉。”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瘫坐在地上。
两个月后,警方告诉我,张鑫和赵文磊的死是因为感染了某种未知病毒。
感染后,他们不仅产生了一系列幻觉,身体细胞也发生了病变,导师神志不清就是感染该病毒的初期表现。
我之前的反常,很可能也是感染了病毒,不过后续检测并没有发现异常。
相关专家给出的说法是我体内存在抗体。
当然,关于病毒与抗体的研究,后续就不了了之了,因为样本不足,之前在张鑫身上采集的样本中,病毒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全部消亡了。
至于巴坦村,本就是个荒村,压根就没有村民。
从那以后,弟弟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渐渐地,我也接受了这个事件的结局。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才会回想起那段不知是真是假的离奇经历。
脑子里总有个声音在问:“你是否相信你自己?”
这个问题,我思索了数十年,始终没有找到答案。
终于,在我年老体衰、即将走到生命尽头的时候,我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我要赌一把。
我已经107岁了,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我一头扎进生物人类学领域进行研究。
带领团队斩获的奖项不计其数,像诺贝尔奖在内的国际大奖,足以摆满一面墙。
在学术圈子里,我是当之无愧的领头人;在圈子外,我被媒体誉为“21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除上帝之外最了解人类肉体的男人”等等。
我无法否认,这是天赋加上努力的结果,但要说我对这一行有几分热爱,我的回答是没有。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