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的声音。
世子剑锋抵住龙喉：“装神弄鬼！”
“好徒儿。”
龙尸吐出团黑雾，凝成师父生前的模样，“你当真以为，当年是萧景珩救你出炼蛊炉？”
幻影挥袖，记忆画面铺展—— 十五岁的世子浑身是血地抱着我，而我手中的桃木簪正插在他后心。
他颈后的螭龙刺青泛着金光，竟在吸取我的心头血。
“这才是换命真相。”
师父鬼影轻笑，“他用巫族禁术窃你命格，否则你以为前朝余孽凭什么活到现在？”
我转头看向真正的世子。
他脊背绷紧，螭龙刺青正渗出金血：“若我说，当年是你师父操控我做的......不重要。”
我斩断鬼影咽喉，“我只要你现在剖开龙腹。”
剑光闪过，龙尸轰然倒地。
腐臭的内脏里裹着具水晶棺，棺中少女双手交叠，掌心里攥着块带血的星盘碎片。
“这是......”世子瞳孔骤缩，“我母妃的遗物？”
碎片上的卦纹突然飞起，在空中拼出完整的命盘。
缺失的星辰处，浮现出我的生辰八字。
“原来如此。”
我抚过水晶棺上的合欢花纹，“你母妃才是换命阵的缔造者，她用自己的命......” 棺盖突然弹开，少女尸身猛然坐起，指尖直刺我咽喉：“逆徒！”
“叮——” 世子用剑格住尸爪，剑身却被腐蚀出裂痕。
我趁机将因果蚕按进尸身眉心：“尘归尘，土归土。”
蚕茧爆开的刹那，尸身化作飞灰。
星盘碎片坠地，拼出北疆地形图——标注的位置，正是三年前暴雨冲毁的军粮道。
禁军统领突然闯入：“国师！
北疆急报，三十万将士全部昏迷，症状像极了......” 他扯开衣襟，心口处盘踞着条金线。
“噬运蛊成熟了。”
我碾碎星盘冷笑，“谢怀瑾死前下的最后一步棋。”
世子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血中混着鳞片：“阿沅，我的时间不多了。”
他撩起衣袖，螭龙刺青已蔓延至全身。
龙尾处缠着行小字：“癸酉年七月初七，子时，噬心。”
祭坛外传来更鼓声。
亥时三刻的月光突然变成血红色，我空荡的心口传来剧痛——因果蚕正在结茧，丝线穿透胸腔缠住了脊椎。
“萧景珩。”
我拽过他衣领贴上唇，“借点龙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