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怀脸色铁青,不想再搭理,任她撒泼。
见没人哄,周雅转头盯上我,一个猛扑冲过来:“你这狐狸精,男人不要你了还阴魂不散!”
幸好我家女护院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她。
这女人不管何时,总爱找同性撒气,却放过中间的混账。
我冷笑:“你嚎什么?
你那丫头真是他骨肉?
长得可一点不像,听说女儿都随爹呢。”
这话轻飘飘丢出去,齐怀脸都绿了。
周雅正张牙舞爪,闻言哑了火,嘴张得老大,半天没挤出声,眼神开始飘忽,显然心虚。
齐怀猛地扭头瞪她:“好啊,林雪萍不说我还没细想,你老实交代,这到底是不是我的种?”
“你个没良心的,竟敢疑我?
我跟你拼了!”
周雅扑上去,扯着齐怀的衣襟就开打。
两人就在我床边扭作一团。
周雅刚生完,竟还压着齐怀揍,力气大得惊人。
我靠在枕上笑看戏,心想齐怀总算碰上个能治他的。
产房的侍医和嬷嬷冲进来一群,拉开这对活宝。
齐怀边被拖走边喊,“医官,我要验血脉!”
11两日后,我回了家。
齐怀的信笺递来:“那丫头不是我的,雪萍,我错了。”
“再给我个机会,咱们儿子不能没爹啊。”
我回了一句:“抱歉,我儿是林雪萍后人,不缺你这爹。”
这会儿他可真是空了手,地位没了,差事丢了,还替别人养了媳妇。
齐怀不甘心,又跑到庄园求见林煜。
门卫认出他是上次被轰出去的混账,连门槛都没让他跨。
他倒不气馁,天天在庄园外晃荡,像只赖皮狗。
再见周雅时,她像是老了十年,满脸疲态,身形臃肿得像个市井大娘。
她拦住我:“我找你是来要赔偿的。
我跟齐怀散了,全是你害的,你得掏银子!”
我差点笑岔气。
一个拆人家的小三,还养了外男揣了别人的种,竟找原配要钱?
这脸皮跟齐怀真是天造地设。
“你该找齐怀算账,跟我没半点干系。”
“要不是你挑拨,我跟齐怀这会儿好好的过日子呢!”
我吹了吹刚修的指甲,笑眯眯看她:“你的事我早清楚。
你不撞我面前,我都懒得管。
你不去找那负心汉要银子,找我算什么本事?”
“还有,你以为是我毁了你们?
齐怀一听我家有钱,跪着求我回头。
是你自己瞎了眼,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