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遛完狗、上了趟超大的、出门绕着湖跑了十圈……他都没出现。
这是放弃了?
看来血海深仇不过如此。
我百无聊赖躺在竹椅上,眯着眼看天,忽然感觉生活少了点意思。
直到傍晚,天几乎全黑时,一个人影晃晃悠悠地倒在门前。
我疾步过去,正是他。
……夜深了,我是被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吵醒的。
抬头看去,这人半躺在床上,挣扎着想要起身。
“水……喝水……”我将一碗清水递去他的唇边。
他喝得太急,连我的手指一并舔入口中。
我脑门儿一轰,身上的汗毛全竖了起来。
一碗饮尽,他倒头就睡。
我再探他脉象,已无碍了。
7.次日中午。
这人瞧着弱不禁风,身体恢复得却很快。
此刻已生龙活虎地追着旺财,要给它绝育。
我看着一人一狗你追我赶,问道:“说吧,昨天怎么了?”
他正在扯旺财的后腿,闻言身子一僵,旺财一个鲤鱼打挺溜之大吉。
他挠挠头说道:“这些日子能生钱的法子用遍了,实在无处弄钱。”
“谁知道路过一家赌坊,门口伙计三言两语就把我骗进去了……”他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
“然后呢?”
我继续问道。
“刚开始还赢了许多,有一百多两银子呢!
结果……”结果不仅赢的全折进去了,还输掉了贴身戴的玉佩。
想来那赌坊的伙计也是瞧见了他身上的玉值些银子,特意诓他。
“还赌吗?”
我问。
“打死也不赌了。”
他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玉呢?
也不要了?”
宁愿吃许多苦、挨许多揍都不愿意当掉换钱,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嗯……不要了。”
他的眸子暗了暗。
“那怎么行?
好歹收了你不少碎银子,吃了你许多饭,走,老娘帮你要回来。”
清风凛凛,我用一丝红线挽起凌乱的发丝,握刀在手,转身就走。
他急忙拽住我:“赌坊老板雇了十多个壮汉打手,我担心你……”我脚步微滞。
“那更得要回来了。”
8.赌坊外。
十多个壮汉被我揍得鼻青脸肿,个个趴在地上叫着“女侠,饶命”。
老板吓得脸色苍白,从内室捧出那块成色上好的青玉,低头哈腰、毕恭毕敬地交到我手上。
“女侠,是我们有眼无珠,惹错人了。”
我把玉递给闫昭。
阎昭是他的名字,当初说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