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过去，轻轻拉开床头柜抽屉。
验孕棒上的两道杠在月光下清晰可见，旁边是医生昨天开的叶酸片——她还没来得及告诉林修白这个消息。
书房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温婉用发卡拨开老式锁舌，霉味扑面而来。
自从阁楼那晚后，林修白再没让她单独进过这里。
月光透过百叶窗，在文件柜上切割出明暗条纹。
她翻开第一层抽屉，指尖触到冰冷的金属盒。
盒子里整齐排列着标有日期的录音带，最近那盘贴着标签：极光求婚-原始录音。
温婉胸口发紧，转而检查书架，在法典后面摸到一本相册。
相册里全是林母的照片。
最后几页被撕掉了，残留的纸页上粘着半张支票复印件——和她之前在阁楼看到的那张能拼成完整一张。
支票背面除了永不再见，还有一行模糊的铅笔字：实验数据在S银行。
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
温婉慌忙把东西复位，刚溜回床上，就听见林修白在浴室冲澡的声音。
她假装熟睡，感觉床垫微微下沉，带着水汽的吻落在她耳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