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他好像也是京城人士。
于是我点了点头。
再后来我跟赵大娘挤着人群走到城墙下。
我抬头看去,心神巨颤。
那是阿川,他穿着只有一品大员才配的紫色官服,旁边的大人点头哈腰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似乎听到旁边的人在说这是朝廷的左丞相苏景渊苏相,权势滔天,是开朝以来最年轻的一品大员。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热烈,他似有所感看了过来。
我们目光相接了一瞬,又快速分开。
这一刻我知道,他看到我了。
后面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的家里。
心里反复告诉自己,就算当初救他一命又怎么样,人家不是留了百两黄金表示感谢,你还要什么?
要一个堂堂一品大员登门道谢,告诉全天下的人自己是他救命恩人吗?
还是在祈求那不可能实现的黄粱一梦?
如果阿川,或许可能,但苏景渊一定不可以。
我只知道我是真的病了。
夜里又冷又热,一下梦到跟阿川在一起的日子,一下又梦到当初救他被官兵发现屠刀悬颈,尽是又高兴又恐惧的情绪。
就这样浑浑噩噩度过了三日才稍觉得舒坦一些。
这几日我也没有卖豆腐的心思,大多时候是坐在院中发呆,想着过去的一些时光。
直到被阿青咬着袖子来到石磨旁才恍如梦醒。
只是一个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的男人,又看到他是会怎样吗?
老娘有安身立命的本事,有黄金百两,还要执着在这些事情上,简直贻笑大方。
摸了摸阿青的大脑袋,给阿青加了些口粮,挽起袖子,就要开始泡豆子。
这时门外来了一个人。
看样子是个丫鬟,不知道是哪个贵人府上的丫鬟,衣服首饰竟比镇上酒楼老板娘的还华丽。
“请问姑娘找谁?”
小丫鬟鼻孔朝天,似乎对我很是不屑,“你就是林念双吗?
我们姑娘有请你走一遭。”
我笑笑:“姑娘怕是认错人了,我是林念双,但是我并不认识你家姑娘。”
小姑娘眼看我就要关门,赶快就把脚伸了进来。
“姑娘,你再不把脚伸回去,我可就真的要关门了。”
眼看小姑娘气急败坏,她身后的马车帘子掀了起来。
露出一张明媚漂亮的面容,马车里的少女声音娇软:“府里丫鬟不懂事,林姑娘别介意,我是苏景渊的未婚妻,请姑娘上马车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