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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只SSS级鬼宠,你管这叫差班生前文+后续

洛青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江蝉的两只眼睛蒙着一层微弱的血芒,他的目光死死盯住教室前门外面那只哭丧鬼,脑中一边飞快转动着,一边回想魏生禄之前讲的规则类的鬼的特点。磕头…鬼奴…哭声…纸钱…杀人,快速在脑中列出几个关键词,‘磕头’是这只鬼杀人的执行条件,鬼奴是她执行磕头的方式,那么…她又是靠什么来控制鬼奴的?「孝子叩首莫抬头哇......」「三跪九叩魂自收......」「......」男女莫辨的诡异哭腔持续从教室外面传进来,教室里的一切都在那恐怖的哭声当中朽化,更准确的说是变得靛蓝褪色然后朽化成纸钱飘落,挂在头顶的日光灯管也一根接一根的灭掉,只有讲台前面的多媒体仍然在运作着。整块大屏幕中从朽化的墙体上脱落,歪斜着吊在几根线路下面,校长之前暂停了的村子影像,不知什么...

主角:凌清璇赵麟   更新:2025-03-29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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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清璇赵麟的女频言情小说《十二只SSS级鬼宠,你管这叫差班生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洛青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蝉的两只眼睛蒙着一层微弱的血芒,他的目光死死盯住教室前门外面那只哭丧鬼,脑中一边飞快转动着,一边回想魏生禄之前讲的规则类的鬼的特点。磕头…鬼奴…哭声…纸钱…杀人,快速在脑中列出几个关键词,‘磕头’是这只鬼杀人的执行条件,鬼奴是她执行磕头的方式,那么…她又是靠什么来控制鬼奴的?「孝子叩首莫抬头哇......」「三跪九叩魂自收......」「......」男女莫辨的诡异哭腔持续从教室外面传进来,教室里的一切都在那恐怖的哭声当中朽化,更准确的说是变得靛蓝褪色然后朽化成纸钱飘落,挂在头顶的日光灯管也一根接一根的灭掉,只有讲台前面的多媒体仍然在运作着。整块大屏幕中从朽化的墙体上脱落,歪斜着吊在几根线路下面,校长之前暂停了的村子影像,不知什么...

《十二只SSS级鬼宠,你管这叫差班生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江蝉的两只眼睛蒙着一层微弱的血芒,他的目光死死盯住教室前门外面那只哭丧鬼,脑中一边飞快转动着,一边回想魏生禄之前讲的规则类的鬼的特点。
磕头…鬼奴…哭声…纸钱…杀人,快速在脑中列出几个关键词,‘磕头’是这只鬼杀人的执行条件,鬼奴是她执行磕头的方式,那么…她又是靠什么来控制鬼奴的?
「孝子叩首莫抬头哇......」
「三跪九叩魂自收......」
「......」
男女莫辨的诡异哭腔持续从教室外面传进来,教室里的一切都在那恐怖的哭声当中朽化,更准确的说是变得靛蓝褪色然后朽化成纸钱飘落,挂在头顶的日光灯管也一根接一根的灭掉,只有讲台前面的多媒体仍然在运作着。
整块大屏幕中从朽化的墙体上脱落,歪斜着吊在几根线路下面,校长之前暂停了的村子影像,不知什么时候又自动重新播放起来,幽幽噎噎的哭声从忽闪忽灭的影像里面传出来,跟门口那个披麻戴孝的女人的哭声重叠在一起。
染血的纸钱不断从朽化的天花板上飘洒下来,沾到人的皮肤上立刻就会形成一片靛蓝色的诡异尸斑,教室里的学生哭着喊着乱成一团,不时有人直挺挺地突然跪下去,跟随着那个男女莫辨的诡异哭腔,仰起头来把嘴巴张到最大长声号哭。
靛蓝色的恐怖尸斑爬满他们露出来的皮肤,黑色的尸虫从他们仰起的喉管蠕动到口腔钻出,一旦他们开始磕头下去,教室里就会有人应声倒下,浑身死青......
“纸钱…哭声…!!”
一条逻辑链在江蝉脑中逐渐梳理完整,他一咬牙忙扭头冲着魏生禄喊道,“校长,那只鬼真正的杀人方式是哭声!”
魏生禄身边跟随着剪刀鬼,只要看到有哪个学生变成鬼奴,立刻就会操控剪刀鬼上去剪掉他的脑袋。
突然听到江蝉的提醒,他的面色一沉,“哭声杀人?”
“对!”江蝉尽量使自己保持镇静,把自己刚才梳理的逻辑链条快速讲述,“她发动杀人的条件就是通过哭声控制鬼奴磕头,对这间教室里的人进行无差别咒杀......”
“这些纸钱呢?”
“纸钱是她生成鬼奴的手段!”
魏生禄的呼吸急促起来,“也就是说外面那只鬼杀人的步骤分为两段,第一步是通过纸钱把活人变成鬼奴,第二步才是通过哭声控制鬼奴磕头进行随机咒杀!”
“对!”江蝉大胆假设道,“如果能阻断她的哭声或许有用!”
魏生禄扭过头目光凝重的看向教室门外,外面的走廊完全呈现一片黏稠的黑暗。诚然江蝉的推测有一定道理,可他连那只鬼的位置无法辨别,冒然的冲出去只怕…他的脑中浮现先前跑出教室的那个女生的下场。
“校长,那只鬼在门口。”江蝉再次开口,并伸手指向前门的方向,“她就站在门外......”
魏生禄苍老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他站的位置距离教室前门不到五米,可他看向门外除了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他回过头来注意到陈蝉的两只眼睛蒙着一层淡淡的血光。
这难道就是觉醒禁忌级灵棺的天赋?连一只鬼宠都还没有契约就展现出了这么可怕的潜力。魏生禄心头震惊,他从先前就一直在建设的那个决心,在这一刻终于坚定。
旋即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圆球状物来递到江蝉手中,一股黑色的烟气立刻从硬壳镂空的缝隙里飘起来、把江蝉整个人笼罩其中,仿佛是给他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黑纱。
“校长......”
“你先听我说江蝉,你或许还不知道,你觉醒的禁忌级灵棺,在整个大夏历史上都从未有过!本来老头子我还盼着你和凌清璇这回去灵棺大考上、给那帮眼高于顶的考官好好亮亮相,顺带我二中也跟着你们俩出出风头,说不得我魏生禄老来运转,临退休了还能再往上走两步......哎,老头子我反正都是快死的人了,只是可惜了你这根好苗子啊。”
另一边贾政景冷冷盯住了魏生禄递到江蝉手中的东西,一道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在他耳中响起,他的眼底立刻涌现出一股强烈的妒忌,在这种情况下,那东西无疑能大大增加生还的希望,可魏生禄却只给了江蝉一个人,凭什么?!
一丝阴冷地杀意从妒忌底下勾了起来,“觉醒个禁忌级灵棺很牛吗?没契约鬼宠你算个毛!江蝉,今天你能活着走出学校我认你当爹!”
源源不断的鬼雾从教室外面渗透进来,教室里的朽化速度越来越快,在门外那个恐怖的哭丧声中,越来越多染着血的纸钱飘落下来,魏生禄的语速也不由得加快了。
“时间紧迫,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我给你这东西叫「尸罗香」,你平时应该在课本上见过,它能帮你隔绝鬼雾的侵袭。一枚标准量的黑品「尸罗香」能提供三个小时的庇护,但我这个已经用过几次了,最多还能让你在鬼雾中活动一个小时,老头子我也只能给你这点帮助了。”
“校长......”
“别啰嗦,再耽搁下去所有人都得死在这儿!”魏生禄忽然气势一震,对着教室里剩下的人说道,“等会儿我会尽可能拖住外面那只鬼,你们看准机会就跟江蝉一块儿跑,他手里的尸罗香能暂时庇护你们不被鬼雾侵袭。”
魏生禄说着控制剪刀鬼把多媒体仅剩的几根线路剪断,本就摇摇欲坠的白板轰隆掉落在讲台上,里面那个幽幽噎噎的哭声和影像终于停止,他说话的声音顿时清晰了不少。
“哭丧鬼是S级的厉鬼,它出现在南江城里,斩鬼局不可能一点动作都没有,你们下了楼之后就赶紧往校门口跑,说不定外面已经有人在接应了,能跑出去几个是几个......”
说完他身上的气息一翻,按着江蝉先前指的方位,直接控制自己的剪刀鬼冲了出去。
嘭…!
一声闷响,教室门外哭丧的女人猛地被细长的剪刀鬼撞上,但是她那披麻戴孝的身子竟像是一堵墙一样,晃都没晃一下,倒是又高又细的剪刀鬼自己被撞得一个踉跄,它面对着那个女人竟然在不住的发颤。
魏生禄脸上的表情狰狞,强行命令剪刀鬼继续进攻,唰…那两条细长的腿在黏稠的黑暗中横起,如同一把豁大的剪刀开合,径直对准女人的颈部剪去。
咔嚓!
剪刀鬼的其中一条长腿应声而断,那个女人青蓝色的脖子上出现一条细痕,这次无论魏生禄怎么命令,剪刀鬼都不肯再冲上去了,它高挑瘦长的身躯断了一截左腿,一瘸一拐的直往后退。
这时,魏生禄那张苍老的脸上闪过一抹决意,他竟猛地爆发而起像一头老狮子一样冲了上去,一把抄起剪刀鬼断掉的一截左腿,硬质的尖端就像一把断刃狠狠刺进了那个女人口中。
哭声阻断了......
教室里的朽化速度立刻减慢,染血的纸钱飘洒的势头也得到抑制,就连飘荡弥漫的鬼雾都变薄了,走廊上黏稠的黑暗如同泥潭慢慢化开,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真的有用......”
魏生禄心头稍微松了口气,可紧接着一股浸入骨髓的阴冷,便沿着他接触到那个女人的部位开始向着全身扩散,那诡异的靛蓝色尸斑沿着他的皮肤大片蔓延,眨眼间就覆盖了他的胸膛、他的脖子,并快速的向着他的脸部延伸。
“跑!!”
魏生禄惊骇着大喊一声,像是一头濒死的狮子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的咆哮,瞬间惊醒了教室里还剩下的所有学生,他们争先恐后的一窝蜂冲出了后门,一头冲进了那蓝黑色的鬼雾之中......

《鬼典新编》记载:
「清治年间,鲁地某镇曾疯狂奉行女性缠足的异俗,镇人皆以三寸金莲为美,以至于女童从小就要开始削骨缠足,在当地若发现女子没有裹足亦或有所松懈,便会被拖至祠堂处以族规,用烧红的剪刀剪断她的脚筋示众。」
江蝉脑中闪过剪刀鬼的相关信息,硕大的血棺竖悬身后,他重新把剪刀鬼放出来,两者之间多了一种无形的联系,现在他可以随意的控制剪刀鬼,如臂指使。
“这家伙能不能契约?”
江蝉身上血淋淋的《地狱变相图》刺青还没有消失,刺青里面的鬼物如同活物般扭动,散发着一股诡异猩炽的邪气,他的目光落向一旁高大魁梧的青皮鬼差,直接对它发动了契约术。
嗡嗡…身后硕大的血棺再次打开,但这次血光洒落到青皮鬼差身上却没生效......
“因为它是鬼技的产物么?”
江蝉想不通其中原因,青皮鬼差的调令时间只有3分钟,现在已经过去了快一分钟。他看了眼走廊上那边那只女鬼还在,但贾政景他们下楼后却没有再出现。
略作思考,江蝉选择带着两只鬼先往楼下走了一层,但下来后他却是眉头一拧,“果然还是二楼,那只女鬼的距离好像变得更近了......”
那道冰冷的旗袍背影距离楼道这边已经只有10米不到了,水泥地面变得湿漉漉,一股阴冷的气息混合着尸臭味在鬼雾中扩散过来。
“本不想冒险,可现在看来不把你解决掉是真走不出去。”
江蝉目光一沉,再次对着青皮鬼差下令。
“去捉住那只鬼!”
哗哗…高大魁梧的青皮鬼差立刻拖着血迹斑斑的锁链往前走去。
蓝黑色的鬼雾在走廊上翻动,阴沉沉地充斥在每一间教室里,整层二楼一片死寂,只有水龙头发出的隐约水声,和青皮鬼差手中的锁链在地板上拖出哗哗声响。
江蝉让剪刀鬼护在自己身边,逐渐走近些才看见,洗手台上的水龙头根本没有打开,开关上面生着褐色的水锈,那个女鬼把手伸到水龙头底下,缓缓慢慢的不断重复着洗手的动作。
那是一双毫无血色的惨白手臂,上面的皮肉浮肿不堪,散发着阴冷腐烂的尸臭味,包括它的旗袍下面露出来的小腿和光脚,全部都是浮肿腐烂的,湿漉漉的水珠从它的旗袍下摆滴到地上。
咯噔…咯噔......剪刀鬼一长一短两条硬质的腿踩在地面上发出声响,越走近那道旗袍女人的背影,水泥地面越潮湿阴冷,就像是走进停尸间的那种感觉。
江蝉打了个寒噤,停在三米以外不再靠近,只是命令青皮鬼差继续前进。
哗哗…高大魁梧的青皮鬼差踩着沉闷的脚步,血迹斑斑的锁链拖行在湿漉漉的水泥地面,走到了那个旗袍女鬼的背后,但是那个女鬼依然没有半点变化,只有一颗颗冰冷的水珠从她的旗袍下摆滴到地上,一股水腥气混合着尸臭直冲鼻腔。
孤零零的一只灯泡在霉湿的墙壁上发出病态的微弱光亮,她仍把自己浮肿的双手伸到根本没有拧开的水龙头底下缓慢搓洗着,手上腐烂的皮肉被一块块搓掉,落在洗手台的池子里,淤积着水垢的灰白瓷砖上映出一块一块暗红色的水渍......
哗啦!
江蝉直接命令青皮鬼差动手,血迹斑斑地锁链从后面伸过去,猛地勒住了那旗袍女鬼的颈脖。
“限制成功了?”
江蝉脸色一喜,赶紧释放出自己的灵棺,准备发动契约术,可紧接着恐怖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被青皮鬼差勒住颈脖的女鬼,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如同融化般抖落成一滩腐烂的皮肉和污水,其中还混杂着细密的黑色尸虫,散发着钻心透骨的恶臭。
眨眼间,女鬼就从青皮鬼差的限制中脱身,融化成地上的一滩臭水和尸虫,然后这些密密麻麻的尸虫带着腐臭的肉块又快速的堆起来,重新拼凑出一具新的尸体......
鬼物名称:秽鬼
品质:D级
等级:六重
视线中弹出女鬼的信息,紧接着江蝉脑中自动浮出《鬼典新编》中关于秽鬼的记载:
「古召国家庭男尊女卑,某地丈夫每逢外出前夜,妻子要跪在地上为丈夫进行‘洗足礼’,并将洗足的秽水置于床底,每夜端出来对着秽水跪拜祈祷,直到丈夫平安归来。
当地认为妻子这样做就能把丈夫途中会遇到的灾祸转嫁到自己身上,如果哪家的妻子不这样做,或者哪家的丈夫在出行途中遇到灾祸,就会被认为是妻子不贤,以违背妇德处置,第一只秽鬼就是被处置的一位妻子积怨而成。」
相关信息在江蝉脑中快速闪过,前面那只秽鬼也已重新拼凑出了新的尸身,只不过这次它是正面对着江蝉,而且身上没有了那一件湿漉漉的旗袍,直接向江蝉露出了它那巨大隆起的肚皮,里面装的是散发着剧烈恶臭的秽水,滋生出密密麻麻的尸虫爬进爬出......
地上的秽水蔓延过来,带着阴冷的尸臭气味,江蝉皱着眉头抽身后退,他放弃了契约这只秽鬼的打算,直接命令剪刀鬼冲了上去…咔嚓。
鬼雾翻动,一长一短两条畸形的腿在空中开合,刚刚拼凑出来的秽鬼尸体脑袋飞起,浮肿腐烂的尸身马上又在地上散成了一滩。
只不过这次那些密密麻麻的尸虫,没有再重新拼凑新的尸身,而是连同着那一滩恶臭的秽水,快速地钻进了洗手池的排水口。
几个呼吸间,所有的尸虫全部爬进排水口消失不见,墙壁上微弱的灯泡闪了两下,然后灭掉,周围的鬼雾开始变淡了。
“走了么?”

“江蝉你刚刚为什么不救罗娜?你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她被绣娘鬼拖下去!”苏小芹尖锐的开口,并且立刻获得了周围几个人的支持。
“就是啊江蝉!校长让我们跟着你,这种时候你不应该自己站出来吗......”
“你真是个冷血的人江蝉,罗娜可是我们的同学啊,她那么求你你都不肯拉她一把......”
“依我看校长就是老糊涂了,竟然把尸罗香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江蝉这个自私鬼......”
几个男生女生以苏小芹为首临时组成了一个道德小组,对着江蝉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起来,胡帅直接冲着苏小芹脚边吐了口浓痰道,
“你这么牛逼你怎么不去拉她一把呢?光在这狗叫!你忘了教室里那些鬼奴碰一下就会被同化?一群傻鸟!刚才要不是江哥以身试险,你们现在还堵在那头呢!”
“罗娜又没有叫我们帮忙,她刚才那样苦苦哀求江蝉,他却无动于衷!”苏小芹被脚边飞过来的痰恶心的退后半步,但身上的气势半点不输,
“再说我们现在质问的是江蝉,你跳出来抢什么史盘子?”
“就是啊,关你什么事,我们又没说你!”
“胡帅你就这么喜欢给江蝉当狗吗?”
“......”
骂架是吧?好好好老子国服键仙不发威你以为跟你闹呢!
“我特么最看不惯你们这帮人的嘴脸,刚才一个个往后头躲得跟个龟孙儿似的,现在却跳出来大言不惭的要求别人做这做那?我发现你们是真剑呐!要点脸行不......”
众人的矛头忽然从江蝉身上齐刷刷转向胡帅,但是胡帅非但不怂甚至还有点生气了,他一个人舌战群雄怼得正起劲,江蝉却忽然上前给他打断说道,
“苏小芹,是不是刚才罗娜叫你帮忙,你就会上去帮她?”
“我......”面对这句反问,苏小芹骄横的脸色顿时萎了大半,她想昧着良心说‘我当然会’,可不知怎么回事,面对着江蝉那双近乎漠然的眼睛,话到嘴边她却如何也开不了口。
“你们是希望我把自己的外套拿去给她遮水,然后我被这些水杀死?还是希望我冲过去拉她一把,看看是我能把她拉起来还是那只鬼把我一块儿拽下去?”
“如果这些是你们所希望的,那对不起,我就是自私的人我做不到。鬼的面前人人平等,每个人都只有一条命。同学一场,力所能及的范围我能帮就帮,但要我拿自己的命去换别人的命,我没那么伟大也没那么高尚。或者你们当中有谁敢拍着胸脯说自己能做到的?”
江蝉冷静的目光挨个对上跟苏小芹站在一块的那几个人,但没有人敢拍着胸脯回答说‘我做得到’,一个个都避开跟江蝉的目光对视,有的直接把头勾下去面红耳赤。
“既然你们自己都做不到,那就别要求别人。”江蝉冷声说完转身往副楼道口那边走去,“另外再说一点,罗娜被拖下去成了新的绣娘鬼,拖她下去那只鬼没在里面了。”
江蝉的话音落下,众人纷纷看向那处水洼,血色的倒影里果然只看到一脸恐惧的罗娜正在用自己的身体做刺绣,原先的那只鬼却不见了踪影。众人头皮一麻,赶紧跟上江蝉的脚步,一个个心惊胆战地往副楼道口那边走去。
经过罗娜这个插曲,贾政景也打消了去撞翻江蝉的打算,他那双发猩地瞳孔盯住了江蝉的背影,“这波算你命大,你最好祈祷别再被我逮着机会!”
两分钟后,十几人顶着自己的校服外套,穿过走廊上的黑色‘雨幕’,成功来到了副楼道口,值得庆幸的是那些‘雨’的规则似乎只限制在四楼,并没有下到楼道里面来,而这边通往三楼的副楼道也没有被堵住。
“妈的,我从来没有觉得学校的走廊有这么长过。”胡帅扔掉手里被淋透的校服,回头看向淅沥沥的走廊忍不住吐槽道。
蓝黑色的鬼雾仍在走廊上弥漫,天花板漆黑一片,地板上积着血色的水洼,一挂挂极细的‘雨线’把两者连起来。
一眼看过去黑沉沉、湿漉漉的,完全看不到尽头,只有近处地上的一滩滩肉泥,和水洼里映出的鬼影。
此时,望着这条方方正正的走廊就一张阴湿恐怖的‘巨嘴’,众人回头看去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是从这张‘嘴里’走过来的。
“好了胡帅,都过来了就不要再说别的了,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栋教学楼吧。”
谭静看到同学们一个个都跟着回头去看,于是鼓舞士气地说道,“校长说斩鬼局的人会在学校外面接应,我们下了楼只需要穿过操场很快就能获救了。”
众人再次向着江蝉靠拢,顺着楼道往三楼下去。楼道中的墙砖脱落,墙皮也被阴墟的力量侵蚀,感应灯时而闪过一段微弱的光,阴沉沉的风从下面灌上来,吹得人背心发毛。
很快下到了三楼,但看到接下来出现的一幕后,众人的脚步又是猛地一刹......
只见通往二楼的楼道消失了,更准确的说是连同二楼到一楼的楼道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漆黑的窟窿,窟窿里枯死着一株非常粗壮的老槐树。
这株老槐树扎根在底楼,部分枝干已经跟教学楼融为一体,干枯的枝桠在楼道窟窿中茂密撑开,像是一只用力撑开抓上来的手,上面密密麻麻缠满了枯死的藤,有些藤下面还挂着破烂的棺材,在蓝黑色的鬼雾中幽幽摇晃,发出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吱呀声......
“还是绕回主楼道去吧。”
有人提议,其他人都没意见,又围绕着江蝉踏进了三楼走廊,准备绕回到主楼到那边去,只不过众人刚走出去没多远,就再次停住了。
只见三楼的走廊上鬼雾弥漫,比四楼的鬼雾更浓,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吸入黏稠的冰渣,从鼻腔到整个肺部跟着发出刺痛和冷颤,旁边的一间教室门半开着。
门板上有着几道深深地褐色抓痕,教室里的课桌椅东倒西歪,那些桌子下面的抽屉就像一张张黑森森的嘴巴,从里面流出黏稠的沥青一样的东西,第一个青幽幽的身影就是这时从蓝黑色的鬼雾中浮出来的......
“那是…鬼抱灯?”谭静小声的开口,语气中带着两分颤抖。
仔细看那青幽幽的哪里是灯,而是一个穿着校服的学生从鬼雾中僵硬地走了过来。
他的校服领口上混合着还没干涸的血迹,他的两只手像利爪一样扣住自己的脑袋抱在怀里,行尸走肉一样游荡过来,带着一股强烈的冲鼻的血腥味。更为诡异地是他怀里的脑袋眼睛嘴巴鼻子全部大开,一些青荧荧的黏稠状物正从张开的七窍里面缓缓地溢流出来......
鬼物名称:鬼抱灯(鬼奴)
“这不是鬼抱灯,是它的鬼奴!”
江蝉的话音落下,便见更多青幽幽的身影从各个教室门洞里挤出来,其间还有老师的身影,无一例外全都没有头,或者说他们的头都抱在自己的怀里。而那些青幽幽的暗芒,就是从他们怀里的人头七窍中流出来的,像是…血浆?
“这一层楼的人全部都变成了鬼奴?”
苏小芹恐惧着就想要退回楼梯间去,但是…踏…踏一阵僵硬的脚步声在身后出现,她的后背撞到了一个冰冷僵硬地东西,一些青荧荧的血浆滴落到地上,逐渐在她的脚边漫开一滩。
不止是苏小芹,僵硬地脚步声陆续从每个人背后响起,一圈接一圈的幽幽青光从蓝黑色的鬼雾中靠近背后,紧接着背后和颈脖就传来一股无法形容的冰冷,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后面抱住了自己的头......

“都别愣着了!快跑啊!”
一股极致的阴冷随着恐怖的哭声逼近过来,那些枯枝间挂着的褪色的红绸,和颓败的农舍门口的‘奠’字灯笼全被阴风摇动,从天空上飘落下来的带着‘死’字的染血纸钱越来越多,就像一场隆冬大雪一样铺满视野所见的一切......
“这些纸钱太多了江蝉,必须找个地方躲一下,不然我们所有人都会被沾到!”谭静惊恐着的话音落下,江蝉已经带头冲进了一处相对完整的农舍,后面的人心惊胆跳地紧跟其后。
全部人都冲进农舍后,胡帅赶紧把门关上,可回头一看却是令他猛地抽了口冷气,这间破败的农舍并不大,一口老旧的黑漆棺材摆在堂屋中间,就已经占去了将近一半的地方,最里面还供着一个瘆人的灵堂......
“这房子里没有鬼吧?”吴一帆身体贴着墙根吓得他都快哭了,说什么都不敢靠近中间的棺材,更不敢去靠近里面的灵堂,尤其是灵堂一左一右那两个抹着腮红戴着瓜皮帽作揖的纸人,他总觉得下一秒它们就会发出‘嘻嘻’的笑声动起来。
“呼~~”
一阵阴沉沉的风从夯土墙的裂缝中灌进来,灵堂左边的一个纸人忽然翻倒在地,顿时吓得众人一阵惊叫唤,吴一帆更是直接又尿了......
“都别说话!那只鬼过来了!”
江蝉全身紧绷地藏在窗户边,泛着幽微血光的双目直盯窗外。
这时,外面那蓝黑色的鬼雾黏稠到快要化成液体,带着血字的纸钱在阴冷死寂的鬼雾中飘飘洒洒,那只恐怖的哭丧鬼领着一支由死人组成的送葬队越走越近......
「死人上路哇,生人勿近~」
男女莫辨的尖锐声腔从送葬队里边响起,那只哭丧鬼左手持着招魂幡,右手握着哭丧棒走在最前面,身后的死人队伍在蓝黑色的鬼雾中排起长龙,模模糊糊一眼望不到头。
浓重的腐尸臭味和那股浸入骨髓的阴冷气息,隔着老远就扑面而来,那只哭丧鬼僵直的脚步踩着蓝色绣花的布鞋,每一步都在地上印出一个湿重的脚印,她身上戴着的银饰在浓重的鬼雾中发出叮叮响声。
走得更近了,江蝉再一次看到了她的前额、嘴里和喉头深深钉穿的三根雕花银钗,孝帽前沿的丧布垂下来遮住她的上半脸,露出蓝青色的下巴和绛红色的口唇,带着诡异腔调的哭声从她那被银钗钉穿的嘴里发出来,传到耳朵里叫江蝉全身直冒鸡皮疙瘩,至于他身后的众人更是骇得脸色煞白。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能看到外面那蓝黑色的鬼雾越来越黏稠,好像每一口呼吸都是溺在通往阴府的水里,除了江蝉,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身体都在加速鬼化。
他们没有江蝉的「震慑之瞳」,看不清楚哭丧鬼的具体情形,但能知道那只恐怖的鬼正在走近过来......
踏…踏…沉闷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在江蝉骇然的注视当中,那只哭丧鬼已经走到了他们藏身的这处农舍正对着的窗外,距离不超过10米!
蜡染发黄的麻衣罩住里面靛蓝色的苗服寿衣,下摆直垂到脚踝,她身上阴冷的尸臭气味钻进每个人的鼻腔,以致他们的心跳噗通狂跳着都快蹦出嗓子眼!
但是哭丧鬼并没有停留,她的左手持着招魂幡,右手握着哭丧棒,迈着僵直的脚步从外面走过去,跟在她身后的送葬队伍也排成长龙僵迟走过......
这些人全部都变成了哭丧鬼的鬼奴,每一个都把嘴巴张开到嘴巴长声号哭,他们当中有披麻戴孝的村民,有穿着二中校服的学生,有的手里高举着引魂幡,有的吹奏着幽声噎气的唢呐,在这长龙当中更是有着八个胸前绑着褪色的红绣球的鬼奴,脚步沉缓地抬着一口朱漆色的巨大囍棺......
“那是…教导主任周海龙?”
江蝉认出其中一个抬棺的高大鬼奴,紧绷着的面庞上浮起一抹凝重,“连他也死了么......”
周海龙是校长为了这一届的斩鬼实训,专门花重金从一中挖过来的二阶灵棺师,已经契约了两只鬼宠,论实力还在校长魏生禄之上。
“他死了,就意味着他的两只鬼宠契约解除,这座校园里又多了两只鬼......”
“这绝对算不上是一件好事。”
不止是周海龙,江蝉又陆续在送葬队伍中认出好几个老师的身影,虽然比不上周海龙这位二阶,但也都是契约了一只鬼宠的灵棺师,他们这一死,他们的鬼宠就全部复苏成了厉鬼。
想到这里,江蝉顿时一阵头皮发麻,“妈的!所以现在这所学校里到底有多少只鬼?!”
外面的送葬队由上百个鬼奴组成,并且这个队伍还在不断地壮大着,先前沾到血字纸钱长出尸斑的李雯,此时便长声号哭着排到了队伍最后面去,跟随前面的人迈着僵硬迟滞的脚步,缓缓地从外面走过。
足足过去了十分钟,这支由鬼奴组成的送葬队才彻底从外面经过,他们抬着那口朱红色的囍棺跟在哭丧鬼后面向着综合楼那边走去......
恐怖的哭声和幽咽的唢呐渐渐消失在远处的鬼雾中,农舍外面黏稠到快要滴水的阴冷鬼雾开始淡化,谭静和胡帅他们顿时就像从地府门口逃生出来一样,一个个大口喘息着。
仅仅是刚才的片刻工夫,他们身上长出的尸斑比先前长出来的全部加起来还多,最严重的谭静那一头秀丽的披肩发变得像一蓬枯草,原本圆润的脸庞长出了大片恐怖的靛蓝尸斑,吴一帆几人见状吓得赶紧躲开距离。
“江蝉,等会儿我要是变成了鬼奴,你就砍掉我的脑袋。”谭静声音冰冷地说,她看上去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没有了,浑身笼罩着一股淡淡的死气,距离彻底变成鬼奴的确不远了。
江蝉没有搭话,扫眼看了下其他的几个人,虽然没有严重到谭静这种地步,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走吧,这里过去校门口不远了,说不定来得及。”
最后一个鬼奴的背影也看不见了,外面飘洒的纸钱像雪住一样渐渐消停,江蝉带领大家从藏身的农舍出来,直奔学校正门,现在只能祈祷斩鬼局的人已经在外面接应了......
快速穿过教学楼区域进入扬帆广场,只要穿过这片广场就能到学校的正大门,只不过当他们来到广场时,每个人的脸上都浮起了一抹绝望。
蓝黑色的鬼雾被阴风吹动,前面横在江蝉他们眼前的是一片漆黑的坟场,一股极度恐怖的诡异气息让瞬间所有人毛骨悚然......

“怎么会这样......”吴一帆的声音发颤。
整个扬帆广场变成了一片乱葬场,一座接一座的坟包胡乱地隆起来,零星的鬼火在蓝黑色的鬼雾中发出绿幽幽的亮,模糊地照见一棵两棵早已枯死的树干,造型扭曲着像是张牙舞爪的鬼。
有的枝桠上挂着白色残破的纸幡,摇摇晃晃被阴风吹着发出窸窣响动,间或某堆坟里又传来一两声嘶呃低吟,或者是指甲抓在棺材板上的刺耳声音,直让众人头皮发麻。
“就这一段路了,穿过去!”
江蝉沉声说了一句,直接让剪刀鬼开路踏进了前面的坟场,胡帅他们纵使心头再有一万个害怕,总也不敢留在这学校里过夜,一个个只能心惊胆跳地硬着头皮跟上去。
每个人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坟里的东西,过程中除了一根腐烂了的骸骨手臂突然从一堆颓塌的荒坟里伸出来抓住了吴一帆的脚脖子把他又吓尿了一次,其他倒没碰上什么特别恐怖的事情,只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始终尾随在众人后面......
“江哥,后面好像有东西跟着咱们?”胡帅打了个哆嗦,跳到了江蝉旁边压声道。
江蝉脚步没停,只是微微侧头往斜后方瞥了一眼,后面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赶紧趴下去,躲到了一堆坟包后头。
“是孙强,他从一开始就跟在我们后头,你才发现?”
“他娘的,吓他爸比一大跳!”胡帅一听立马松了口气,接着又道,“这龟孙儿不是牛皮哄哄放话要自己走出去嘛,江哥这你能忍?”
“跟就跟呗,能跟到这儿也是他的本事。”
江蝉没工夫去理会这些,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从这座学校里出去。
胡帅却忍不了,马上从地上捡了块石头,直接往上面尿了一泡,然后一个蓄力远抛,远处那座坟包后头立马‘哎哟’惨叫了一声。
“龟孙儿,让你吓你爸比......诶江哥你等会儿我!”
“什么味儿?这么冲!”
“最近有点上火嘿嘿嘿......”
“滚犊子!”
七八分钟后,江蝉带着胡帅和吴一帆他们穿过坟场,终于看到了学校大门,众人一下子振奋起来,一个个争先恐后地直朝着校门冲去。
只不过江蝉却高兴不起来......校门外面完全笼罩在一片深深的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见,更别说斩鬼局的接应。
“江哥,这门怎么走不过去啊?”
二中的校门就在前面,但是胡帅他们怎么走也无法抵达门口,以江蝉的视角看过去,他们全都在原地踏步。
江蝉试着用「震慑之瞳」往校门外看去,但看见的仍是黏稠到快要实质的黑暗,难怪魏生禄说具备阴墟的鬼代表着无解......
“别白费力气了。”江蝉略作思考说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校长说过,阴墟者,鬼治之邦。整座学校被哭丧鬼的阴墟笼罩,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学校恐怕已经不是现实中的学校,而是一个与现实割离的鬼蜮空间,相当于我们被困在一个封闭的盒子里。”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只能在这里等死吗?”一个女生当场哭了起来。
“比等死更可怕的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被鬼雾侵蚀变成鬼奴啊......”
“校长不是说斩鬼局的人会在门口接应我们吗?我们好不容易逃出来了他们人呢?”
“这时候你还指望斩鬼局,他们要是有能力救我们,就不至于之前派八个专员去梁家村解决这只鬼、结果搭上八条命只换出来一段影像了......”
“我想不明白的是这只鬼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在我们学校里?草该不会是校长播放那段影像把它招惹来的吧?”
“......”
面对无法离开的结果,众人的负面情绪都涌现出来,开始了各种抱怨。谭静相对来说安静些,但她的安静是更趋向于一种死寂。
“江蝉,你一定有办法能出去的吧?”
谭静开口,像是一具行尸走肉,她身上的死气更先前重了,脖子上脸上手臂上能看到的地方都爬满了靛蓝色的尸斑,她甚至已经丧失了一部分作为活人的情绪。
随着她开口询问,其他人也相继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用恐惧和期待的目光看向江蝉,现在要说还能有什么出去的希望,那一定是江蝉了。
江蝉沉默着看向校门外面黏稠的黑暗,瘦长的剪刀鬼立在他身旁,他也没有什么办法能出去,不过他想到了一个人......
“你们有谁知道贾政景往哪边跑了?”他忽然问向众人。
“先前跟着跑下楼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他带着苏小芹往食堂那边去了......”一个女生用不确定声的语气小声说。
“看来他是饿了…你们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去就回。”
——
砰…砰…沉闷的声响以固定的频率从食堂里传出来,苏小芹满脸惊恐地从食堂外面的台阶上滚下来,她被撕烂的衣服领口里露出粉色的内衣和大片靛蓝色的尸斑。
她两腿战战地从地上爬起,根本不敢去看后面的食堂里有什么东西,只是慌不择路地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但是蓝黑色的鬼雾笼罩校园,不管她往哪个方向跑,最后都会回到食堂门口。
“怎么会…怎么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食堂里面完全笼罩在一片黑暗当中,苏小芹恐惧的目光朝里面望去,只能看见一片老式的对襟寿衣,半落下的卷帘门遮住穿寿衣的人的半个上身。
它在浓黑的鬼雾中像是在砍什么骨头,面前的案板发出砰…砰的响动,它每响一下苏小芹的心脏就跟着狠狠地颤动一下。
更加让苏小芹感到绝望的是,她每跑回来一次,那道寿衣身影就离食堂门口更近一分,一股浓烈的腐烂的尸臭味从里面飘出来......
“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啊!”
“我不想死在这儿......”
苏小芹恐惧地抽咽起来,她惊慌失措的转身又准备往远处跑,只不过这次她一转过来就撞到了一个人的胸口上,猝不及防吓得她尖叫了一声跌坐在地上。
“苏小芹你在鬼叫什么!认不得你爹了?”
“江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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