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说的挺对的,要不然我能忍受种种不平受罪三年,现在好了,可算要脱离苦海了。
只是没想到都过了这么几年了,周曳居然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菜。
饭后护士过来换了一次药,等水吊完就能走了。
周曳接了个电话出去了,我现在才知道他把当年住的房子居然还留着,这次回国就住在那。
他人刚走一会婆婆孙美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输出,幸好我挂断的及时,就这刚恢复一点的心情又跌了回去。
痛经加上感冒,直接让我躺了两天。
蓝湾的房子我挂了出去,当初结婚前就说好了,这是我的房产,自然交给我处理,只是婆婆却不这么想。
来了好几个电话,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离婚,可以,我净身出户。
真是被她气消了,也不想多跟她攀扯,把房产证拍给她后家里一切关于许之言的东西都丢进了废品收购站。
直到此刻许之言总算是确信了,我是真的要跟他离婚,而不是在开玩笑。
屋门响了,打开门居然是周曳,笔挺的身材却围着一个大红色的草莓熊围裙,怎么看怎么觉得违和手里还拎着个锅铲。
“过来吃饭,我做的多。”
“你吃吧。”
“还点外卖?”
我哑口无言,这两天心情不好,胃口也不怎么样,根本懒得开火,冰箱里除了几个水果和饮料怕是一个菜叶子都没有。
3、“手艺不错啊。”
吃人嘴短,要夸奖还是得夸奖的,我这话也是出自内心,比起某个从来不进厨房的男人,周曳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越发觉得我以前真是眼瞎了,才看上那么一个玩意。
三年多来,还是在他这里感受到了一丝温暖,鼻子又开始发酸。
“我做的就这么难吃啊,都把你难吃哭了。”
明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听他说话就忍不住想怼两句。
手机又响了,这次居然是许之言的,我抬手将屏幕关上。
“怎么不接?”
“没必要。”
是没什么必要,事情已经全权交给律师处理了,这会打电话过来要说什么想也不用想。
我一点也不想接,可是手机亮了暗,暗了亮,这边筷子还没放下屋外就传来惊天动地的砸门声。
那方向,居然是我住的房子。
我不得不去开门看看出了什么事,屋外,许之言喝得醉醺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