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可傅冬临望着她的眼神却满是爱意。
我有些恍惚,想起曾经我为他在酒局上喝到胃痉挛,面色苍白如纸时,他嫌弃的双眼。
“看看你自己,丑的像鬼一样,去把自己收拾干净,客户见了不高兴怎么办!”
头一阵抽痛,许是因为情绪波动,记忆流失更快了。
悲伤刚涌上来,我便遗忘了原因。
“多谢关心。”
短暂的茫然后,我平静的道谢。
话一出口,他们皆有些错愕。
此时,他们看着我苍白的脸色和裹满绷带的身体,好像终于对我是个病重的人有了实感。
“咳,轻轻啊,我们给你带了些吃的。”
母亲掩饰般的拿出一袋零食放到我的床边,夏轻轻做作的惊呼一声。
“诶呀!
妈妈,你怎么能把我刚买的零食给妹妹呢?
哪有给病人送这个的啦。”
“喏,妹妹,我给你带了芒果,你以前最爱吃了。”
她俯身递给我一盒芒果,眼中的恶意毫不掩饰。
她知道,我有严重的芒果过敏。
曾经,她故意在自己的生日蛋糕上坠满芒果,将我狠狠推向蛋糕架。
然后欣赏我因过敏严重呼吸不畅,躺在地上像狗一样喘息的窘态。
那时父母只顾着安慰夏轻轻怕她吓到,是傅冬临推开他们将我送去了医院。
现在,父母笑着夸夏轻轻有心,丝毫没想起此事。
我下意识看向傅冬临求救。
他伸出手拦住夏轻轻,张嘴似乎要说什么。
但夏轻轻没给他机会,“老公,我是想看看妹妹失忆到什么程度嘛,再说这是在医院呢,能有什么事。”
听到这话,傅冬临迟疑片刻后,收回了手。
我垂眸,嘲讽自己竟还对他还有指望。
“我不想吃,闻着恶心。”
父母立刻斥责我没有教养,我冷眼看着,没有像以前一样诚惶诚恐的道歉。
夏轻轻双眼含泪,坚持的捧着芒果递给我。
我直接将芒果挥落,“你听不懂人话吗!”
芒果擦着夏轻轻的脸飞过,她捂住脸尖叫。
父母和傅冬临迅速站起围在她身边,紧张的要拉着她去看医生,不经意看到我时,眼里都不约而同的写满嫌恶。
放在被子上的手不受控制的抓紧床单,我极力不让自己露出软弱的表情。
认清他们的嘴脸,我才能更好的离开。
3此后几天,他们都没来看过我。
朋友圈里夏轻轻每天更新着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