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符咒泛起金光时,瞥见柜门内侧布满指甲抓痕,最新的一道还沾着墙灰。
那些抓痕深浅不一,最深的几道几乎穿透了门板。
我注意到这些抓痕的形状与镜中沈清秋指甲的形状完全一致。
排水管比预想中狭窄,民国时期的铸铁管道泛着尸斑似的青黑。
血玉扳指在黑暗中发出荧荧红光,照出管壁附着的团状头发,那些发丝突然蛇立起来指向西北方——第七块地砖的位置。
发丝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光芒,仿佛在指引着我前进的方向。
我伸手触碰那些发丝,它们突然像活物般缠绕住我的手指,一股寒意顺着手臂蔓延全身。
跃出管道的瞬间,后颈突然贴上冰凉的橡胶手套。
我反手掷出桃木刀,刀刃刺入肉体的噗嗤声却变成金属刮擦玻璃的锐响。
二十米长的地下档案库布满蛛网,但每根蛛丝都吊着枚生锈手术刀,刀尖齐刷刷指向我胎记的位置。
蛛丝在空气中轻轻颤动,仿佛有某种看不见的力量在操纵它们。
我注意到这些手术刀的刀柄上都刻着相同的编号,那是青帮用来标记祭品的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