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金线缠住老周脖颈。
他在惨叫中褪去人皮,露出内里贴满符纸的骷髅架,正是铜镜背面缺失的第七块咒文。
骷髅架上的每一张符纸,都记载着一个无辜者的死亡。
我认出其中一张符纸上写着外婆的名字,日期正是她去世的那天。
地下室的梳妆匣自动弹开,沈清秋的护士名牌飞入阵眼。
时空裂缝开始坍缩的刹那,我看到现实中的自己从修复台惊醒,手中握着半块血玉扳指,而完好无损的铜镜正静静躺在工作台上。
铜镜表面倒映着我的倒影,那个倒影的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更诡异的是,倒影的脖颈处出现了一道紫黑色的勒痕,与沈清秋的勒痕完全相同。
但监控录像显示,整个文物局从未有人来过。
文物局走廊传来熟悉的腐臭味,新入职的保安笑着递来值班表。
他胸牌在月光下泛着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