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戳像一记耳光:20:29:47,我进入三号手术室;20:30:12,值班室警报响起。
短短25秒,她如何穿越三百米迷宫般的走廊?
他冲出病房,却撞见信息科主任正被纪委带走。
徐易明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他的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他想起自己曾经的辉煌,那些被众人追捧的日子,如今却可能化为泡影。
他在心中不断地咒骂着,懊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更加小心谨慎,为什么要留下那么多把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不甘,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可又不知道该如何挽回局面。
那人回头投来怨恨一瞥,手里攥着的U盘外壳印着徐氏药企LOGO——那是他父亲送给院长的“新年礼物”。
三个月后,我在新医院走廊遇见徐易明。
他胡子拉碴地推着医疗废品车,腕上戴着电子脚铐—缓刑期间只能在医疗机构做义工。
“你早该发现破绽。”
他突然开口,“礼盒里飘落的贺卡写着医药公司LOGO。”
我轻笑一声,举起胸卡划过读卡器。
金属表面倒映出徐易明骤缩的瞳孔——那张胸卡背面,刻着某跨国药监组织的防伪编码。
第五章:辞职信笺徐易明的手指深深掐进焚化炉铁门的缝隙,金属边缘割破掌心,血珠顺着锈迹斑斑的门框滑落。
他盯着我将最后一份账本扔进火海,喉结滚动着挤出冷笑:“烧得干净吗?
你骨子里流的还是医院消毒水的味儿。”
我没回头,火焰将她的白大褂镀上金边:“徐医生,你现在该操心的是怎么在监狱里洗干净手上的血。”
她故意用镊子夹起一片未燃尽的纸页——那上面印着徐氏药企给院长夫人的珠宝转账记录,火星在徐易明瞳孔里炸开焦痕。
他突然抓住她手腕,拇指重重碾过她虎口的旧针眼(那是三年前他手把手教她静脉穿刺时留下的):“你以为自己多干净?
急诊科那个死在手术台上的农民工,你推注肾上腺素超量三倍——那是你篡改了我的医嘱系统!”
我猛地甩开他,听诊器砸在焚化炉上发出刺耳鸣响。
徐易明突然笑起来,金丝眼镜滑到鼻梁,露出眼底蛛网般的血丝:“还记得第一次合作开胸手术吗?
你手抖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