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但是沈叔叔非要喂给我。
“爸爸妈妈,鱼刺好长,扎得我好疼啊。”
一番话说的宋沉神色凝重,紧紧搂住季瀚文,声音沙哑:“儿子,是爸对不起你……”他红着眼睛看我:“你要怪就怪我,为什么要迁怒我的孩子?清欢拼了命才把他生下来,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不是……”我试图解释,却被一巴掌打断。
柳清欢怒不可遏地喘着粗气:“沈时允!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恶毒!我们之间的恩怨,你居然要报复在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我梗着脖子跟她对视:“我没做过!是他自己要吃的,你不信我?他才七岁,她能撒谎吗!”她猛地拍了下桌子,腕间的佛珠骤然崩断,檀木珠子滚落一地。
柳清欢微怔了下,转瞬又恢复了冷漠。
“这就是天意,看来咱们两个尘缘已尽,你要离婚就离吧。”
“还好我们没有孩子,你的确不配当一个父亲!”一句话,刺进我的心坎。
到头来,她庆幸与我没有生下孩子。
我被一股无力感包围,连辩解的力气都没有。
默默从包里拿出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递给她。
看着她毫不犹豫地签了字。
柳清欢冷哼一声,失望地对我说:“等你什么时候做好准备,和我们一起生活了。”
“我再考虑和你复婚。”
我扯了扯嘴角,轻声说道:“我海鲜严重过敏,碰一下都会起疹子。”
“陪你吃素斋久了,你大概也忘了吧。”
柳清欢眸中皆是错愕,僵在了原地。
[5]我和她擦肩而过的瞬间。
她的手指微微动了下,又收回。
我没回头,一个人出了门。
夜色沉沉,路灯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推开家门,熟悉的檀香味扑面而来,却让我感到一阵窒息。
卧室的床上,还残留着磕碰的痕迹。
我们搬过好几次家,都没舍得扔掉它。
这是我们事业刚有起色时,买的第一个家具。
柳清欢总爱和我挤在这张床上。
她一手搂着我,一手刷着手机,时不时低头在我脖间轻嗅:“时允,我们有钱了。
再也不用躲在供台地下躲雨了。”
“已经让你陪我吃了这么多苦,今后我不会让你再受一点委屈。”
“我向佛祖发誓!”我用手指堵住她的嘴,调笑道:“不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