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乖巧，懂事。
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倔强。
“爸爸，这里好安静啊。”
小女孩仰头看我，眼里满是好奇。
我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这里是还愿的地方。”
“爸爸以前在这里许过愿，现在愿望实现了，所以要来谢谢佛祖。”
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跟着我走进大殿。
我跪在佛前，双手合十，闭目低语：“感谢佛祖庇佑，让我有了新的生活，也有了新的家人。”
我叩首三次，正要起身，身后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时允!”回头，柳清欢站在殿门口，一身素衣，头发剃光了，消瘦了不少。
手里还攥着一串佛珠。
她的目光死死锁在我身上，“真的是你!”她声音颤抖，几步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我找了你好久，佛祖说只要我够虔诚，就能见到所念之人!原来是真的!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我皱了皱眉，轻轻抽回手：“小姐，请你自重。”
柳清欢的眼神瞬间变得慌乱：“不!时允，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让季司礼介入我们的生活，我只要你!”我淡淡地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波澜：“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季司礼和孩子还需要你，你应该回去。”
柳清欢几乎是吼了出来，“我只要你!只要你!如果你想要孩子，那我们就生一个我们俩的孩子!”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惊得小女孩缩了缩脖子，躲到我身后。
我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背：“别怕，爸爸在这里。”
柳清欢这才注意到小女孩的存在。
她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瞳孔猛地一缩：“这孩子……是谁?”我站起身，语气平静：“她是我的女儿。”
“女儿?”柳清欢的声音陡然提高，“你和谁的女儿?!”我没有回答，只是牵起小女孩的手，转身朝殿外走去。
柳清欢追上去，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骗我!你一定是骗我的!你怎么可能有孩子?你明明……明明不能生育，是吗?”我打断她，眼神冷得像冰。
柳清欢的手无力地垂下，声音沙哑：“你是在报复我吗?因为我曾经用孩子的事伤害你?”我摇了摇头，看向小女孩，眼里满是温柔：“她是我领养的孩子，但对我来说，就是我的亲生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