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佛祖面前拜一拜。”
“都四十岁的人了,还搞这种幼稚的把戏争风吃醋!你离了我,还会有谁对你这么好?”我笑出了眼泪。
细密的痛麻痹了身体的每一寸。
她说的不错,除了她,没人再给我挥霍不尽的财富。
自从我们白手起家,创立了自己的公司。
一切都开始变了。
我东奔西走,为公司拉来第一笔投资,抓住机会跻身一线企业。
她不断签下合约,身价暴涨。
哪怕再辛苦,我也没想过放弃亲手打拼出来的事业。
但是柳清欢却要我留在家里。
嘴上说是心疼我受累,其实是怕我的锋芒盖过她。
我明白,但我甘愿为她折断双翼,当她最坚实的后盾。
她却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了。
除了在公司,就是去庙里静休。
我慌了,无数次试图亲近她,可等来的都是僧弥的通传:“施主今日无缘,且等下回。”
年少情深,也抵不过利益当头。
[4]柳清欢见我不动,眉头微皱。
拿起我的旧外套强行披在我身上,扣子也替我扣好。
神色倦怠:“时允,别让我为难。”
“孩子还小,有些话对他伤害太大,你以后不要说了。”
“你先和小文熟悉一下,培养感情,毕竟以后还要一起生活。”
她不由分说地将我塞进车里,和季瀚文挤在后座。
“小文听话,让沈叔叔带你去买好吃的。”
“我和爸爸去医院检查好不好?”她站在车外,伸手摸了摸季瀚文的头,是我久未见过的温柔。
季瀚文满心欢喜的答应,却有意无意地踢着我的腿。
不是很痛,但是莫名的让人生厌。
一下车,他拽着我直奔附近的星级餐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水箱里的鱼。
“我要吃这个!”我担心他和我一样过敏,耐着性子给柳清欢打电话确认。
电话还没接通,季瀚文突然发狠,一口咬在我手腕上,“少烦我妈妈,赶紧给我买!我妈妈说了,你就是个陪玩的佣人,我想吃什么你付钱就行!”我吃痛松开手,清晰地浮现出一排青紫的牙印。
自嘲地笑了下,的确不该多管闲事。
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
季瀚文吃得太急,被鱼刺卡进了喉咙,紧急送到了医院。
刚取出鱼刺,柳清欢和季司礼就冲了进来。
季瀚文立刻换了副表情,委屈巴巴地哭诉:“我不喜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