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脸色变得阴狠:“为你的水性杨花找好借口吧,找不到!
莫穗花!
你敢背叛我,就跪下来向我赎罪!”
4.我全身疼痛,发起了高烧。
近四十摄氏度,觉得下一秒自己就会死去。
躺在床上痛苦呻吟时,得知自己还活着。
高烧两天不退,苏家私人医生来给我挂点滴。
师父想要带走我,却被赶出了苏家。
朦胧中,苏回乡带着冯思语过来。
冯思语冷嘲热讽我的病态,嫌恶捂着鼻子,拍照我惨白的脸发朋友圈奚落。
我听见苏回乡也冷言冷语,让我早点病死和爱人团聚。
他们待不久便恶心我的病气,毫不犹豫离去。
我想到苏禾木,有关他的记忆便纷至沓来。
五年前,我孤儿院出身,在小县城一家殡仪馆找到工作。
我跟着师父赵云清学习,当入殓师助手。
我心思胆大,做的得心应手。
这个工作能吃饱饭,但不受人待见,因为身上容易沾染异味。
我在一个葬礼上遇见苏禾木。
他毫不嫌弃,追求我,我们相恋。
他称自己是自由职业者,居家办公,定时出差离开小县城。
有时他身上似乎有些矛盾气质。
好像他在扮演着什么角色,但是和我相处,他又会不自觉流露出本质性格。
他有沉稳温润公子哥的皮子,潇洒活泼调皮的里子。
但是不管怎样,掩不住他身上的矜贵气质。
一日他来接我下班,我洗完澡离开殡葬馆,偶遇有家甜品店新开业。
因为我嗜甜,他买了所有口味双皮奶冻和奶昔。
我告诉他,自己对芒果过敏。
苏禾木一本正经挑眉:“哦~还有没有忌口?”
我摇摇头,“不忌口,除了这个过敏源,我不挑。”
“这么好养活啊,我的宝。
你嗓子这么好,怎么不去唱歌?”
他拥住我,有些坏笑。
我摇摇头,告诉他自己没学过音律。
他告诉我,他是在葬礼上被我的嗓子吸引的。
我那时兼职哭丧队主唱,唱哭歌。
我一言难尽:“一把鼻涕一把泪,你……”他摇摇右手手指,又弹我脑袋瓜,不赞同我:“你唱歌要钱还要人命,不扯破嗓子,哭的我见犹怜,像为夫哭灵的小媳妇,很有趣呐。”
得了他夸奖,我一脸得意,嘴上谦虚:“哪里哪里,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我问及他的老家和家人时,他有些迟疑。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