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江的白月光学姐回国后,吴江马上就把刘蕊赶出了家门。
刘蕊虽然积累了些人脉,但这些不足以让他们保下和我有仇的女人,所以刘蕊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呆在自己的出租屋里,等待不知何时出现的我。
3.踢开刘蕊摇晃的出租屋门的时候,我做好了应对一个剧烈反抗女人的准备。
结果那个女人像条死狗一样躺在沙发上,看见是我,只是麻木地转过头:“你来了。”
“怎么不跑?”
我踢开她面前的铁架茶几,尖锐的响声没有让她多看一眼。
“吴江不接我电话,他白月光回来了就不管我的死活了,我已经无所谓了。”
我上前熟练地卸下了她的肩膀,看着她因为痛苦扭曲蜷缩的身体:“现在呢?
还不求饶?”
她喘着粗气、呻吟了一会儿,肌肉还在痉挛,但眼神还是直勾勾望着天花板:“好像也还行,这些痛苦甚至让我感到解脱。”
她看了我一眼,扯了扯嘴角:“我陪了吴江八、九年,现在他抛弃我像扔掉块破布一样,无所谓了,你杀了我吧,当初是我第一个说仪式没开始先喝点酒的,你要杀我、我也认了,是我该死,反正我什么也没有了。”
我点燃一支烟,拉来椅子坐下:“我杀你,还是帮你解脱?”
她继续放空她的眼睛:“没事,你不帮我也没事。
过两天我就到吴家大厦楼顶跳下去,都一样。”
巨大的空虚与荒诞感抓住了我,手指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空气陷入沉默,我看着烟雾直直地飘上天。
透过烟雾的弹幕还在心疼女主和她的服装品牌。
我把她的肩膀复位,坐回椅子看着她:“你的穿衣比几年前更有品味了。”
4.她笑了一下:“这可是我自己设计、亲手制作的。”
我往后一靠:“吴江帮你的?”
她坐了起来,愤怒地看着我:“他?
他心里只有他的学姐,这是我!
我自己的品牌!
是我、是我十多年的心血,我……”她哽咽了,终于有点人样。
我吸入出狱后的第一口烟,把白色的雾气全部吞进身体里:“能赚钱吗?”
她低声回:“以前赚了点吧。”
他们这种人说的赚了一点和普通人说的赚了一点概念完全不一样。
我双手架在膝盖上,看着地板说:“当初的事我知道是意外,我和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