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去查看楚桥南被我抽红的脸。
我爸则是在一旁指着门:“滚出去!
这个家没你这样的不孝女!”
“好,那就如你们所愿。”
那晚,我拉着行李箱在家附近开了间房将就了一晚,买了最早一班飞机回了上海。
三个月后,午休。
我爸突然打来电话,那头很小心谨慎。
“娇娇啊,在上班吗?”
“没有,吃午饭,什么事?”
许是感受到我态度的冷淡,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
我妈接过电话:“娇娇,快过年了。”
“今年公司业绩不好,不回去过年了,我已经申请了留下来加班。”
我打断她即将说下去的话,那头听到加班又说:“那肯定有加班工资吧,我听说过年加班还是三倍呢。”
“嗯,我还有事先挂了。”
还是老样子,钱比我重要。
4这是我第一次独自过年,也是第一次在上海过年。
除夕夜,我独自站在外滩边上。
看路上来往的车辆和穿梭在霓虹下的人群,似乎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新春的喜悦。
而身在异乡的我,此刻却没有思念的家。
拿出手机,点开我妈的微信对话框,消息还定格在去年。
我犹豫着打了字又删,来来回回半天才发现似乎也真的没什么话好说的,于是转了两万,想了想又发了句新年快乐,身体安康。
第二天,看到转账已被领取,无回复。
晚上在出租房做饭的时候,余光瞟见胳膊上的陈年旧伤疤,心里隐隐难过。
8岁的我已经能够熟练的踩着凳子给爸妈做饭了。
记得爸妈还没下岗的时候,在厂里上班,有次我在家正踩着凳子炸丸子。
已经能跑跑跳跳的楚桥南举着他的奥特曼来找我陪他玩,我没理会他让他自己去边上玩。
谁知他竟发起脾气将奥特曼朝我扔过来,不偏不倚正好砸进热油锅里。
滚烫的热油瞬间四溅起老高,爸妈进门就看见楚桥南站在我身边嚎哭,手臂上已经被烫的起泡。
爸妈立马带着楚桥南去了市里最好的儿童医院,临出门前还在骂我。
“你怎么当姐姐的,让你在家照顾弟弟都照顾不好。”
“娇娇,你真是太让爸妈失望了……”还好去的及时,所以楚桥南手臂上被烫伤的小泡处理后涂了厚厚的烫伤膏日后也不会留下痕迹。
而我一边委屈的哭一边在家拼命用凉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