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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指责和傅明邵如出一辙。
我不在乎傅明邵如何羞辱我也不关心苏沐宁一次次的心机陷害。
可苏添是我唯一的亲哥哥,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脉至亲,他不可以也不能同别人那样陷害我置我于死地。
但上一世我的身亡又何尝没有他的手笔?
真是讽刺。
五年前那份实验数据,他们明知这是我加入研究院的敲门砖,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为了苏沐宁作伪证。
我质问过他,他不耐烦打断我:你有苏家和傅家当做后盾,可宁宁刚失去母亲,如今在我们家里小心翼翼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我们难道不该帮助她吗?
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
后来他和傅明邵联手举报我的实验数据是盗取了苏沐宁的心血,更是让傅氏公司的技术高手制造假的监控,将我学术败类的身份狠狠钉在耻辱柱上。
这一切,只不过是因为苏沐宁可怜巴巴的一句羡慕我可以进入研究院。
我辛苦收集了三个月自证清白的证据也被苏添轻易找到并销毁,甚至放话只要我跪在别墅门口和苏沐宁道歉他就放过我。
四十多度的三伏天,我在门口跪了整整三天,以为能跪出一个公道。
没想到却跪出了自己的死期!
所以再睁眼后,看着苏添和傅明邵依旧如前世那样威胁我将实验数据和名额让给苏沐宁时,我果断答应,并头也不回的离开京市。
这五年来,他们从来没找过,根本不关心我的死活。
甚至我离开后第二天,他们便宣布苏家从此收苏沐宁为义女并且苏家只有她一个小姐!
如今隔了两世再次相见的第一面就对我各种提防,生怕我会让他们的宁宁再伤心落泪。
眼眶不合时宜的胀痛,鼻尖也有些酸酸的。
深吸一口气后,我盯着苏添,一字一句道:今天我来这里是接任首席研究员一职,和你们苏家傅家没有任何关系,也不屑和你们再有瓜葛。
说完,我甩开他牵制我的手,转身要走。
傅明邵却推门进来,我夹在两人之间,进退两难。
他拉住我,手指几乎要掐进我胳膊里,我闻到他身上残留的雪松香水味——那是我从前亲手为他调制的生日礼物。
此刻这味道混着他眼底的厌恶,像硫酸腐蚀着记忆里的温柔。
你一个盗窃狗也配当首席?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