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修泽赵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似海深情如云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李有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扬、渲染,变成了京城之中有名的风向标。生意更加忙时,我甚至也夜不归宿,带着绣娘们赶工,又数钱数到手软。粗粗一算,这几个月的进项加在一起,就有八千两之多。这些我一个字都没告诉谢修泽。谢修泽忙的是另一件事。他提前请了全京城最有名的奶妈,用手把手跟人学习怎么制作女子补气血的汤羹。除此之外,他独自去成衣铺里精挑细选,力求为我选到最宽松舒适的衣裙。还有小娃娃的虎头枕、平安锁……他也忙,我也忙,我们一起忙了许久。后来时日将近,谢修泽终于忍不住发问:“钰儿,我专门问了医师,旁人到这个时候早已经没有精力腰酸背痛,你怎么还每天操劳半宿,健步如飞?”我笑了笑说,哦,有可能我身体好。确实挺轻松的。毕竟又没有身孕,能不轻松么?15算起来,距离诊断出我有身孕...
《似海深情如云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扬、渲染,变成了京城之中有名的风向标。
生意更加忙时,我甚至也夜不归宿,带着绣娘们赶工,又数钱数到手软。
粗粗一算,这几个月的进项加在一起,就有八千两之多。
这些我一个字都没告诉谢修泽。
谢修泽忙的是另一件事。
他提前请了全京城最有名的奶妈,用手把手跟人学习怎么制作女子补气血的汤羹。
除此之外,他独自去成衣铺里精挑细选,力求为我选到最宽松舒适的衣裙。
还有小娃娃的虎头枕、平安锁……他也忙,我也忙,我们一起忙了许久。
后来时日将近,谢修泽终于忍不住发问:“钰儿,我专门问了医师,旁人到这个时候早已经没有精力腰酸背痛,你怎么还每天操劳半宿,健步如飞?”
我笑了笑说,哦,有可能我身体好。
确实挺轻松的。
毕竟又没有身孕,能不轻松么?
15算起来,距离诊断出我有身孕,也已经有六七个月了。
谢修泽几乎是数着日子度过。
我高兴时便给他些好脸色,不高兴时连地铺也不允许他打。
除了应付府衙内的公务,谢修泽几乎全心全意扑在了我和孩子身上。
眼看着早过了预产期,我的肚子仍然没有动静,谢修泽终于维持不了表面的和平。
他抓着我的手满脸慌乱:“钰儿,求求你了,你就让我给你请个医师吧!”
“这怎么已经过了许久都没有一点动静?
莫不是……”谢修泽没再说下去,我却也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他想说的是,莫不是是个死胎?
可他张不开口,也不忍心诅咒我们的孩子。
我笑了笑,却假装听不懂,满脸迷惑地问谢修泽:“该有什么动静?”
谢修泽更掩饰不住他的担忧惶恐,想过来抱我,却被我躲开。
他急了,几乎带着哭腔说:“寻常女子怀胎十月,早产的也有,拖延的却不多见!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笑了笑:“谁说,我怀孩子了?”
16谢修泽瞪大了眼睛。
他浑身颤栗,泪水盈满了眼眶,双手也止不住发抖。
“时钰,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抚摸着小腹,从怀里拿出了一张药方,轻飘飘丢在地上。
“那日你陪赵婉儿生产,我出门求了一副药。”
“花了五十两银子呢,就为了既能落胎,又不伤身体。”
“你说赵婉儿月份大了,不
知道,谢修泽其实和谢母提过,说想把赵婉儿抬进府里的。
做个良妾也未尝不可。
谢母听说之后不仅暴怒,甚至还在祖宗祠堂动了家法,打折了两根藤条。
毕竟,我们三人是一起从苦日子里过来的。
谢修泽交的束脩,赶考的盘缠,甚至做了官的人情打点,都是我这个年轻姑娘,拿着绣针,一针一针绣出来的。
半夜赶工舍不得灯油,屋里总是昏暗,我的指尖常常全是伤口。
生意不好时,家里就揭不开锅。
那会儿我、谢修泽和谢母,三人分一个窝头,熬一锅野菜糊糊,推来推去,分着喝光。
谢修泽那会儿比现在消瘦些,衣衫底下都是嶙峋傲骨。
他说:“时钰,待我发达必定让你锦衣玉食,绝不负你!”
那会儿,谢修泽最爱我,我也最爱谢修泽。
他连吃鱼都会给我挑净鱼刺,把最好最嫩的肉给我吃。
我不识字,却还想读书,谢修泽就抱着我,一手拿着话本,念给我听,念得自己面红耳赤,直说这不是正经书。
我身子不好,怀不上孩子,急得直哭,谢修泽抱着我说:“那有什么,时钰,我宠你一个就够了。”
可爱有什么用?
如今时过境迁,七年过去了,谢修泽如同鬼迷心窍一般,要抬个勾栏女子回家。
谢母不允,他便阳奉阴违,瞒着谢母把人接进了府里,也把我当傻子一样愚弄。
我也是蠢,若不是在花园里撞破他们亲吻,便还被蒙在鼓里。
谢修泽也是干脆,当即提出了与我和离,我不想让他二人如此轻松畅快,所以咬死了不同意。
谢修泽便干脆带着赵婉儿在府外游玩,踏青、放纸鸢,展现出一副幸福美满的样子给我看。
没想到,竟然不慎坠崖了。
真是大快人心!
可谢修泽从昏迷中转醒,记忆竟然退回了七年之前,他刚考上进士的时候。
那会儿我们一家人还过着苦兮兮的日子,我与他还蜜里调油,他对我还说一不二。
谢修泽醒来,眼神里有清澈的愚蠢。
他拿着那张他自己亲手写好的和离书,一开始是撒娇,眼泪巴巴地看着我求怜爱。
后来就逐渐暴躁,甚至还砸碎了汤药碗:“时钰,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居然要抛弃我?”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3也是,也不怪谢修
里闪过无数与赵婉儿相处的画面。
只是那些如今对他而言还很浅,谢修泽也不愿承认。
他讨好一般抓住我的手:“我马上便叫人把这些全烧了!”
赵婉儿闻言,眼睛红得吓人,猛地发力冲向我,推搡我。
“若不是你这个毒妇横加阻挠,谢郎早娶我过门了!”
我一时不防,跌在地上,只感觉小腹一阵疼痛。
有丝丝鲜血从我腿间流出。
谢修泽抱着我狂奔去医馆,再顾不上其他的。
医师来瞧,竟说我肚子里的孩子已有三月了。
还好孩子福大命大,只是胎像不稳。
好生将养,定能顺利生产。
医师说完吉祥话,看着面前我夫妻俩的表情,一个狂喜里带着担忧,一个并不高兴地拧起了眉头。
6我才想到,我的月事确实许久没来了,还以为是被他二人气的。
从前我一直盼着有个自己的孩子,可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
若是再拖下去,谢修泽记忆全部恢复。
他想要孩子,不认那和离书,或者反应过来和离书上我占尽便宜,又不愿吃亏了,届时我又待如何?
可谢修泽如今对我关怀备至,不管我一次次甩开他的手,坚持要扶着我。
他怕我磕了碰了,甚至不顾我踢他打他,非要将我抱上马车。
谢修泽笑得像个傻子,看着我嘿嘿直乐,我知道,七年前,他做梦都盼着我们能有自己的孩子。
可医师也告诉了谢修泽,他的记忆恢复是迟早的事。
回到家中,我故意对谢修泽说:“医生说,你或早或晚肯定能想起从前的事。”
“你不是说爱我吗?
那好,我和她的孩子,只能留一个!”
<令我没想到的是,谢修泽很快就给赵婉儿找好了落胎的医师。
可惜,他手段虽快,心却不狠。
赵婉儿只说了一句话:“谢郎,我不信你没有恢复记忆的那天,你要亲手杀了和我的孩子么,到时候,你又如何自处?”
谢修泽回来时,只沉默不语,再没提此事。
我知道,赵婉儿又赢了。
哪怕最爱我时,谢修泽也是会权衡利弊的。
自从赵婉儿一沓书信甩到他脸上,他时常问我失忆前的事,生活习惯也和原来慢慢靠拢。
我不可能一无所觉。
我的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
在这般情况下,留下也是受苦。
不如就给谢修泽一个难忘的回忆吧。
,是在鬼门关走一遭,可落胎也并非小事。
我舍得给自己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医师,可还是难免留下些病根,医师说恐怕日后子嗣艰难。
除此之外,有段时间夜夜梦回,都只能听得见小孩儿的哭声。
我为了不做噩梦,只能借着生意忙,事事亲力亲为,点灯熬油到半夜,好沉沉睡上一觉。
如今谢修泽还有脸,在我面前说什么情分?
没想到的是,谢修泽屈膝便跪下了。
他是文人,有文人的傲骨在,讲究天地君亲师,除此之外脊梁可断血可流,但绝不跪他人的。
谢修泽匍匐在我脚边,眼眶红得吓人。
他卑微颤抖着说:“时钰,我知道错了。”
“其实我多想让时光就停在七年之前,停在我们最好的时候。”
“是我被鬼迷心窍了,京城繁华富贵,温柔多情,同僚都说我堂堂四品京官,应该寻个以夫为天的女子。”
“我千不该万不该,犯下弥天大错,还被那女人摆了一道。
如今我已把她赶出府去,下人也换了一批,没人敢再嚼舌根。”
“我们还能不能,回到过去?”
22若是半年之前,我听见这痛彻心扉的剖白,兴许还要施舍一两声叹息。
可如今看着谢修泽沧桑蜡黄的脸,风尘仆仆的样子,还有跪在我脚边卑微的姿态,我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原来,他也没有我想的那么难以割舍。
我本以为自己多少会有些难受的,毕竟七年的感情,人生又能有多少个七年呢。
可如今竟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厌烦。
甚至又片刻走神,想到李笑言来找我时手里提了条鲜鱼,他今天又要做什么花样?
从前那些日子,都已经风轻云淡地在我身上过去了,如今受折磨、反复咀嚼不肯放手的,是他啊。
我轻描淡写地笑道:“谢修泽,泼出去的水,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你这么贸贸然过来,你母亲担心坏了,连夜修书让我一定把你平安送回去。”
“多余事不必再提,你能有这么久的休沐已经是上官开恩吧?
再耽搁两天怕是官位难保。”
谢修泽怔怔地跪在那儿,看着我,再说不出一句话。
我实在懒得同他再说些什么,叫李笑言进来,嘱托他好生把人打发了,一要迅速送他回京城,免得谢母担忧,二要利落干净,切莫影响店里生意。
,半晌说不出话。
她只叹了口气:“钰儿,我知道是他对不住你。”
“阿母不劝你,也不拦你,只是今后你若在外面受了委屈,还有个家可回。”
“不是你和谢修泽的家,是你和阿母的家。”
谢修泽把赵婉儿带进家门,我没哭,堕掉孩子时,我也没哭。
我心肠硬啊,就算恶心狠了谢修泽,也还是能忍着恶心借他的权势,让生意风生水起,最后功成身退。
如今一张和离书已困不住我,我也即将迎来自己的自由。
可听了谢母的话,我还是忍不住落泪。
她到底还是心疼我的,可我已经遍体鳞伤,不想再回这个伤心地啦。
我还哪儿有家啊?
18没想到的是,李笑言执意要跟我走,带着几个相熟的、手艺好的绣娘。
我再三推拒,说下江南不是为了更好的生意,自己都没个着落。
绣娘们纷纷开口,说不为生意,只是舍不下我这么好的老板。
当然了,所有绣坊里,我给的报酬最厚道。
绣坊里都是女子,若不是在家里活不下去,也不会到外面来抛头露面。
做这一行的,都是穷苦人。
女子若是有什么说不出口的病症,我还会为她们专门请来女医。
日久见人心,我舍得对她们好,她们自然也对我死心塌地。
只有李笑言是个意外。
从一开始,就只有他帮我,没有我帮他的份儿。
不仅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而且京城里多次同行刁难,都是李笑言四两拨千斤地挡了回去。
我就在幕后舒舒服服地数钱。
我也曾问过,而且如今再问了一次:“到底为何跟着我?”
李笑言一身白色长衫,站在船头,吹着仍有些寒冷的江上春风。
他负手而立,俊朗干净的面庞像极了谢修泽,甚至让我有一瞬恍惚。
可李笑言转过头看我时,还是那般羞涩恭谨的姿态:“我只是舍不得时娘子这么好的老板。”
“没有你,我早活不下去了。”
19江南多富商,竞争也并不小。
可是我凭着在京城磨练出的手艺,到底还是在这里占据了一席之地。
几个月过去,生意渐渐好起来,我租了个大院子,给绣娘们住。
又给自己买了个小院儿,清净悠闲,无事之时烹茶煮酒,倒也风雅。
李笑言追着要教我识字,常到家里来送些书墨。
偶尔还提着新打上来的江鱼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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