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渲染,变成了京城之中有名的风向标。
生意更加忙时,我甚至也夜不归宿,带着绣娘们赶工,又数钱数到手软。
粗粗一算,这几个月的进项加在一起,就有八千两之多。
这些我一个字都没告诉谢修泽。
谢修泽忙的是另一件事。
他提前请了全京城最有名的奶妈,用手把手跟人学习怎么制作女子补气血的汤羹。
除此之外,他独自去成衣铺里精挑细选,力求为我选到最宽松舒适的衣裙。
还有小娃娃的虎头枕、平安锁……他也忙,我也忙,我们一起忙了许久。
后来时日将近,谢修泽终于忍不住发问:“钰儿,我专门问了医师,旁人到这个时候早已经没有精力腰酸背痛,你怎么还每天操劳半宿,健步如飞?”
我笑了笑说,哦,有可能我身体好。
确实挺轻松的。
毕竟又没有身孕,能不轻松么?
15算起来,距离诊断出我有身孕,也已经有六七个月了。
谢修泽几乎是数着日子度过。
我高兴时便给他些好脸色,不高兴时连地铺也不允许他打。
除了应付府衙内的公务,谢修泽几乎全心全意扑在了我和孩子身上。
眼看着早过了预产期,我的肚子仍然没有动静,谢修泽终于维持不了表面的和平。
他抓着我的手满脸慌乱:“钰儿,求求你了,你就让我给你请个医师吧!”
“这怎么已经过了许久都没有一点动静?
莫不是……”谢修泽没再说下去,我却也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他想说的是,莫不是是个死胎?
可他张不开口,也不忍心诅咒我们的孩子。
我笑了笑,却假装听不懂,满脸迷惑地问谢修泽:“该有什么动静?”
谢修泽更掩饰不住他的担忧惶恐,想过来抱我,却被我躲开。
他急了,几乎带着哭腔说:“寻常女子怀胎十月,早产的也有,拖延的却不多见!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笑了笑:“谁说,我怀孩子了?”
16谢修泽瞪大了眼睛。
他浑身颤栗,泪水盈满了眼眶,双手也止不住发抖。
“时钰,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抚摸着小腹,从怀里拿出了一张药方,轻飘飘丢在地上。
“那日你陪赵婉儿生产,我出门求了一副药。”
“花了五十两银子呢,就为了既能落胎,又不伤身体。”
“你说赵婉儿月份大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