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了她满脸,这贱人抠着眼珠子惨叫的样子,比中元节的纸扎人还瘆三分。
“接着奏乐接着舞!”
傅云深把青铜编钟敲出摇滚节奏,“媳妇儿,咱给祖宗表演个手撕活人?”
<我揪着白芊芊的头发往家法石上撞,血溅在“顾氏家训”碑文上,把“兄友弟恭”染成“血债血偿”。
祠堂外突然传来撞门声,二十个顾家旁支举着血书抗议,说要把我送精神病院。
“来得正好。”
我舔着虎口的血笑出獠牙,“省得姑奶奶挨个上门清理门户。”
暴雨突然转成冰雹,祠堂飞檐上的嘲风兽被砸断尾巴。
傅云深扛着火箭筒踹开朱漆大门,门外抗议人群瞬间被气浪掀翻。
我踩着顾振海的脊梁骨往外走,猎隼抓着的股权书在闪电里泛着尸斑似的黄。
“大小姐,集团股价暴跌!”
财务总监的投影在冰雹里卡成PPT,“林氏集团正在收购我们...”我甩出从赌船抢来的瑞士银行密钥,砸在顾振海镶着金牙的嘴里:“用老东西的私房钱反收购,不够就把祖坟里的陪葬品挖出来卖。”
祠堂突然地动山摇,我妈的衣冠冢自动裂开。
沉香木棺材里堆满金条,最上头摆着带弹孔的芭比娃娃——那是我三岁生日时,她最后送我的礼物。
06祠堂地砖炸成齑粉的瞬间,白芊芊这贱人从地缝里拽出个锈迹斑斑的氧气瓶。
她整容过度的脸让冰雹砸出蜂窝煤似的坑,举着打火机的手抖得像帕金森晚期:[都他妈别动!
老娘在顾家祖坟埋了五百斤硝酸铵!]傅云深把供桌上的猪头肉甩过去,油腻腻的肥膘精准糊住她眼睛:[你他妈当拍《拆弹部队》呢?]我抄起祖宗牌位砸她天灵盖,红木碎渣混着脑浆子飞溅。
这贱人踉跄着撞倒长明灯,火苗蹿上她貂皮大衣的瞬间,地底突然传来连环爆响。
三百座衣冠冢同时喷出蓝火,大理石地板熔成岩浆池。
[媳妇儿接住!]傅云深甩来根缠着钢丝的降魔杵,[用你妈骨灰盒当滑板!]我踩着沉香木棺材在火海里冲浪,猎隼抓着的消防管滋出液氮。
白芊芊烧成火球的瞬间,祠堂横梁上突然垂下二十条钢索——顾家旁支那群老棺材瓤子戴着防毒面具,手里电锯轰鸣着往下跳。
[反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