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身体各方面都挺正常的。”
顾凌川回得有些生硬。
实在是现在没心情。
等拿完药回去，他还要去看一下海棠的妹妹。
“药呢，我一会还有事情，拿了就走了。”
宋婉婉听到这句话有些不高兴，“多久都不来一次，干嘛刚来就走，吃了饭再走吧。”
顾凌川还想推辞，但看到宋婉婉略微不开心，还是没有拒绝。
宋婉婉让顾凌川先坐在这里休息，自己先去煮饭。
顾凌川坐了一会有些难受，就站了起来，在客厅踱步。
一份体检报告映入眼帘。
“是婉婉的体检报告吗？
看看她身体怎么样。”
好奇心驱使顾凌川打开了文件。
文件里的东西让他愣在原地，他转头看了看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感觉有些陌生。
“叶海棠—体检报告。”
“她怎么会有海棠的体检报告？”
顾凌川怕被发现，迅速拍了照片把报告放回了原处。
若无其事地回到了沙发处。
他急着回家看报告的内容，饭也不想吃了，匆匆告辞。
回家后顾凌川仔细地查看了刚刚的报告文件，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叶海棠的肝损伤越来越严重。
“海棠的病，究竟和婉婉有什么关系？”
9顾凌川开始调查我的死亡和宋婉婉的联系。
调查发现，宋婉婉经常会出入我在的医院，每次她离开之后，我就会虚弱很多。
他的心凉了一半。
他不想出现那种结果，不想查到最后发现宋婉婉害死了叶海棠。
可是，每月给叶海棠开药的医生，就是宋婉婉。
他等不及要和宋婉婉当面对质，等不及要知道问题的答案。
顾凌川找到了宋婉婉，把他查到的资料甩了过去。
“为什么你每个月都给海棠开药，为什么海棠的病越来越严重，最后肝衰竭而死？”
宋婉婉听了他的质问，却异常的平静，甚至还有些如释重负。
“你知道了……海棠是不是你杀的，快说啊！”
看宋婉婉没有说话，顾凌川越发着急地催促回答，他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是我杀的。”
宋婉婉看了眼窗外，没有否认。
顾凌川只觉得浑身冰冷，下一秒，他就一巴掌扇在了宋婉婉的脸上。
“为什么？”
宋婉婉捂着脸，揉了揉，释然地笑笑。
“这一巴掌让我好受多了。”
“叶海棠确实是我杀的，但是，是她求着我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