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
“证据在这儿!”
我嘶吼着,指甲缝里渗出的血染红了金属外壳。
暴雨拍打着车窗,将校长扭曲的表情冲刷得支离破碎。
当配型报告上“患者:张思远(校长私生子)”的字样投射在车载屏幕时,整个车厢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不可能!”
坐在副驾驶的教导主任突然暴跳如雷,他肥胖的身躯撞翻了警用水壶。
我冷笑一声,撕开校服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手术疤痕:“上个月他在办公室给我注射镇静剂时,亲口说要让我给那小杂种换肾。”
雨声中,我听见校长喉结滚动的吞咽声。
他的金丝眼镜早已歪斜,镜片后的瞳孔缩成针尖大小。
“林夏,你别想……”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却被我无情打断:“这才是真正的生日礼物,校长大人。”
押解车突然急刹车,惯性将我甩向铁栏。
我舔着铁窗上的雨痕轻笑,任由铁锈味在舌尖蔓延。
车窗外,福利院的轮廓在闪电中若隐若现,电子屏上滚动的捐款人名单刺痛了我的眼睛 —— 陈明月,这个名字像重锤般敲在我心上。
“停车!
我要见陈明月!”
我再次撞击玻璃,这一次,我的额头裂开了口子,鲜血混着雨水在防弹玻璃上蜿蜒成诡异的图案。
特警队长犹豫了片刻,最终点头同意。
当车子拐进福利院大门时,暴雨突然转急,豆大的雨点砸在车顶上,如同命运的鼓点。
福利院的接待室里,陈明月的照片挂在最显眼的位置。
那是一张泛黄的旧照,照片里的她穿着得体的套装,耳垂上的朱砂痣在灯光下泛着妖异的光。
我死死盯着那颗痣,突然发现它的形状和位置,竟与我锁骨处缺失的皮肤完美契合。
“这是怎么回事?”
我质问福利院院长,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院长叹了口气,从档案柜里取出一份文件:“陈女士是我们的长期捐款人,她要求我们永远保留这张照片。
至于那颗痣……” 他顿了顿,“听说她曾遭遇过严重的车祸,面部留下了疤痕。”
我颤抖着翻开文件,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报纸。
头条新闻的标题是:“著名企业家陈明月遭遇车祸,面部重伤毁容。”
照片中,车祸现场惨不忍睹,而坐在驾驶座上的,赫然是我的养父林大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