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横店的那些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胖就少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天凌晨三点,工会门口又有大戏开招,我们又将为了新的机会而努力拼搏。年代戏的卖花女试镜定在霜降那天,天气已经有些寒冷,空气中透着丝丝凉意。我裹着军大衣,一大早就蹲在早市观察卖花阿婆。我发现她总是把茉莉花苞朝外,精心摆成五瓣形,十分好看。就这样,我连续观察了七天。第七天突然下雨,细密的雨丝纷纷扬扬洒落,打湿了早市的地面。我赶忙帮阿婆收摊,在忙碌中,阿婆抽了一支半开的茉莉,轻轻别在我耳后,笑着说:“丫头,卖花要笑,苦相吓跑财神爷。”我听了,心中一动,努力扯起嘴角,对着阿婆露出一个笑容。试镜现场,我挎着借来的竹篮,竹篮里的茉莉花散发着清幽的香气。我的指甲缝里还沾着凌晨帮厨剥蒜的汁水,带着淡淡的辛辣味。导演要我演一段被地痞调戏的戏,演对手戏...
《我在横店的那些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明天凌晨三点,工会门口又有大戏开招,我们又将为了新的机会而努力拼搏。
年代戏的卖花女试镜定在霜降那天,天气已经有些寒冷,空气中透着丝丝凉意。
我裹着军大衣,一大早就蹲在早市观察卖花阿婆。
我发现她总是把茉莉花苞朝外,精心摆成五瓣形,十分好看。
就这样,我连续观察了七天。
第七天突然下雨,细密的雨丝纷纷扬扬洒落,打湿了早市的地面。
我赶忙帮阿婆收摊,在忙碌中,阿婆抽了一支半开的茉莉,轻轻别在我耳后,笑着说:“丫头,卖花要笑,苦相吓跑财神爷。”
我听了,心中一动,努力扯起嘴角,对着阿婆露出一个笑容。
试镜现场,我挎着借来的竹篮,竹篮里的茉莉花散发着清幽的香气。
我的指甲缝里还沾着凌晨帮厨剥蒜的汁水,带着淡淡的辛辣味。
导演要我演一段被地痞调戏的戏,演对手戏的场务大哥下手没轻重,猛地一扯,竟扯断了我两根发簪。
我心中一惊,但瞬间反应过来,顺势抓起碎簪,抵住脖子,将剧本里“我跟你拼了”改成:“这身子是留着给娘买药的,你敢碰?”
制片人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拍腿大笑,我紧张的心情这才放松了一些,这时才摸到耳后的茉莉花,不知何时已经掉得只剩杆子,心中涌起一丝失落。
进组后才发现要当流量小花的文替。
她总是戴着墨镜,念台词时只念数字:“1234567”,而我则躲在屏风后,替她说完整场戏。
有一次,她嫌古装头套重,导演便让我戴着她的发饰拍背影。
灯光炽热,烤得头油都融化了,突然,一只蟑螂从假发片里爬了出来,我吓得浑身一颤,但愣是憋着没动,直到拍完那一幕。
收工后,场务悄悄塞给我一个红包,小声说:“小花经纪人让封口的。”
我看着红包,心中有些复杂,最后用这钱买了二十杯奶茶,分给灯光组的工作人员。
此后,他们总是在给我的替身镜头打柔光,让我的身影看起来更加柔和。
某天,小花突然指着监视器,大声说:“这个背影比我好看!”
全场顿时一片死寂,我正蹲在角落,默默地吃着冷掉的盒饭,听到这句话,心中五味杂陈。
转机来得很突然。
拍童年戏的小演员水土不服
—— 代表制片人在监视器后面点头认可了我的表演。
那晚收工后,我蹲在城墙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吐得昏天黑地。
威亚衣勒出的淤青在月光下发紫,看着触目惊心,但我却紧紧攥着通告单,忍不住笑出声,因为明天我要拍和男主角的对戏,这是我演艺事业的又一个重要机会。
和我搭戏的是刚毕业的科班生,他身上散发着昂贵的香水味,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种优越感。
他念台词时总爱摸西装口袋,后来我发现那里藏着提词器。
有一场我给他递茶的戏,他嫌弃我手糙,场务只好给我的手涂粉底,我心里有些委屈,但还是默默忍受着。
拍到第三遍的时候,意外突然发生,茶碗突然滑落。
我本能地迅速跪地去接,膝盖重重地磕在青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好在茶碗在指尖转了两圈后被我稳稳接住,热水泼在手背上,烫得我皮肤发红,但我愣是没有松手 —— 这是跟武行学的救场把式。
监视器后的制片人看到这一幕,突然鼓掌,大声说:“这个临场反应剪进花絮!”
化妆师边给我手背抹烫伤膏边嘀咕:“傻不傻,道具碗五块钱三个。”
我只是笑了笑,对我来说,这不仅仅是保住了一个道具碗,更是在关键时刻展现了自己的专业素养。
收工后男主角的助理送来了药膏,盒子上印着我看不懂的外文,看起来十分高档。
我转手送给了烧锅炉的阿婆,她擦完后说关节热乎多了,看着阿婆开心的样子,我也觉得很满足。
剧组杀青宴那天,我穿着戏服就去蹭饭了,也没来得及换衣服。
副导演喝得醉醺醺的,拍着我的肩膀说:“翠喜最后被枪毙那场戏,网上点击率最高!”
我盯着手机屏幕里自己倒下的慢镜头,这才发现威亚衣在阳光下会反光,像是给那件破烂的戏服镶上了一层银边,别有一番独特的韵味。
制片人走过来递给我新名片,刚要开口说 “下个月有部年代戏......” 话音还未落,我就被人撞了个趔趄。
回头一看,原来是阿梅在给投资人倒酒,她新染的红发十分耀眼,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充满了活力。
我们隔着酒桌相视一笑,她偷偷对着我比划了一个 “三” 的手势 ——
凌晨三点半,寂静被隔壁床铺尖锐的闹钟声瞬间撕裂。
在这狭小逼仄的八人间出租屋里,声音毫无阻拦地回荡,惊得我猛地从睡梦中惊醒。
铁架子床不堪重负,发出痛苦的吱呀声响,像是在抱怨这拥挤杂乱的居住环境。
屋内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那是泡面的油腻气息和因潮湿而生出的霉味相互交织的结果,让人忍不住皱眉。
我在黑暗中摸索着,套上那件皱巴巴的戏服。
手指触碰到粗糙的布料,满心都是无奈与苦涩。
这衣服还是上个月演难民时发的道具服,一直没来得及清洗,袖口处还残留着已经干涸的人造血浆,颜色暗沉,看着有些可怖。
穿上它,身上微微泛起寒意,不仅是因为衣服的冰冷,更是因为这背后所代表的艰难群演生活。
穿好鞋准备起身时,脚趾头用力一顶,竟戳破了袜子,我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在心里默默记下,等有空了一定要去买双新袜子。
回想起初到横店的那一天,阳光格外炽热,九月的骄阳无情地炙烤着大地,连柏油路都被晒得发软,仿佛随时都会融化。
我手里紧紧攥着中戏的落榜通知书,满心的希望瞬间破碎,失魂落魄地蹲在演员工会的门口。
眼前人来人往,无数双沾满泥土的布鞋匆匆闪过,每个人都行色匆匆,都在为了自己的演艺梦想奔波忙碌,而我却满心迷茫,不知未来在何方。
就在我沉浸在失落情绪中时,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姑娘突然快步走到我身边,伸手用力把我拽了起来,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带着几分急切:“新来的吧?
你蹲在这儿可没用!”
我抬起头,看到她的指甲缝里卡着发黑的假发胶,那是长期从事群演工作留下的痕迹。
她伸手指向不远处,接着说道:“看见那棵歪脖子树没?
副导专在那儿挑丫鬟!”
那是我与阿梅的初次相遇。
从那之后,阿梅就像我在这陌生横店的引路人。
她耐心地教会我如何在拥挤的人群里,努力踮起脚尖高高举起自己的简历,还要把最灵动有神的眼睛露出来,好让副导能在茫茫人海中注意到自己;她教我怎么辨别过期粉底的好坏,把粉底涂在耳后试色,还笑着说这样能假装自己带妆上镜的速度很快,能给剧组留下
好印象。
可是,群演的生活哪有那么容易。
有一次,当副导的激光笔带着令人期待的光芒扫过来时,周围的人群瞬间疯狂涌动,大家都想离副导更近一点,争取被选中的机会。
我在这混乱的推搡中根本站不稳脚跟,被挤得连连后退,最后摔进了绿化带里。
手背重重地蹭在冬青树上,尖锐的叶片划破皮肤,血珠立刻渗了出来,滴落在绣着 “怡红院” 字样的衣襟上,格外刺眼,仿佛是对我演艺梦想的无情嘲讽。
横店的冬天格外寒冷,在寒冬腊月拍落水戏的那天,我迎来了人生中第一个有台词的角色 —— 青楼女子甲。
台词虽然只有短短的七个字:“大人,酒凉了再温?”
可对我来说,这却是无比珍贵的机会。
人造雪片纷纷扬扬地飘落,像羽毛般轻柔,却又带着刺骨的寒冷,一片片粘在我的睫毛上。
我赤着脚,战战兢兢地踩在结了薄冰的青石板上,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脚底被冻得麻木,几乎失去知觉。
导演要求我们六个 “青楼女子” 从二楼的花窗探出身去,在男主角策马而过的瞬间,整齐地挥动手帕。
为了能抢到最靠近镜头的窗格,我拼尽全力,却还是被其他群演挤得半个身子悬在了窗外,腰间的丝带也被窗棂勾住,摇摇欲坠,稍有不慎就可能摔下去。
“第三镜第一次!”
导演的声音在片场响起。
就在这时,一阵寒风吹过,我的木簪子突然被吹落,直直地砸在了男主角的马前。
那匹枣红马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猛地扬起前蹄,嘶鸣不已,整个剧组瞬间乱作一团。
在这慌乱之中,我大脑一片空白,鬼使神差地念出了剧本外的台词:“将军仔细蹄滑!”
后来剧组回放录像的时候,副导指着屏幕,脸上露出赞赏的神情说:“这丫头惊慌失措的样子倒比精心设计的更真实。”
在横店,盛夏演死尸的戏份是最难熬的。
四十度的高温酷热难耐,仿佛一个巨大的蒸笼,要把人蒸熟。
我穿着厚厚的三层麻衣,躺在被太阳曝晒得滚烫的沙地上,汗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很快就湿透了全身,流进耳朵里,痒痒的却又无法去挠。
更让人难受的是,蚂蚁顺着裤管不断往上爬,在身上肆意游走,叮咬着
紧攥着浸透汗水的戏服袖子,不经意间发现粗麻布上竟然开出了盐花,那是我在横店三千个日夜辛勤付出所凝结的霜,是我逐梦路上的见证。
接到制片人名片的那晚,我一个人在出租屋的公用厕所里,对着那面裂了缝的镜子反复练习表情。
厕所里环境很差,水龙头滴答滴答的漏水声和楼上情侣吵架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十分嘈杂。
我却仿佛置身事外,全神贯注地把那句 “我宁死不屈” 的台词念了一遍又一遍,足足念了三十八遍,直到舌头都打结了,发音都变得含糊不清。
阿梅突然踹开隔间门,走了进来,扔给我半管口红,说:“试镜得涂这个色,导演老婆代言的牌子。”
试镜地点在清明上河图景区的一个茶楼,环境清幽雅致。
我穿着从服装组大姐那儿借来的素色旗袍,虽然款式简单,但穿在身上却别有一番韵味。
可腰间别针却扎得皮肤发红,我只能强忍着不适。
候场时,我看到其他试镜的女孩都在认真地翻剧本,做着准备,这才惊觉自己连女三号叫什么都不知道 —— 制片人只简单说了句 “演个倔丫头”。
我心里顿时有些慌乱,但还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暗暗给自己打气。
轮到我的时候,导演正低着头刷手机,似乎对这场试镜并不太在意。
我深吸一口气,清了清嗓子,鼓起勇气说道:“我叫林小满,在横店四年,演过四十三次尸体,二十一次丫鬟......” 场记听到我的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有些尴尬,但还是继续说着。
导演却突然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盯着我,说:“哭一个我看看。”
我心里一紧,赶紧捏住虎口,用力掐下去,试图让自己哭出来。
可眼泪没出来,倒把前天烫伤的水泡给挤破了,钻心的疼痛袭来,我疼得倒吸冷气。
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想起母亲病逝那天的雨,那天,我攥着缴费单,无助地蹲在医院走廊,眼泪止不住地流,把病历上的字都晕染开了。
悲伤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眼泪夺眶而出。
导演紧紧盯着我通红的手,沉默了片刻,然后说:“就你了。”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激动得眼眶再次湿润,这是我努力多年换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