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从不会接吻、拥抱。
我为何从未发觉,甚至觉得习以为常呢?
……我将圆圆满满哄睡后,如上一世一般坐在梳妆台前护肤。
许子安走了进来,衣服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若不是我瞥见了他脖颈处微红的印记,我还会如从前一般以为他是个严谨禁欲、一丝不苟的男人。
难怪,每次出差回来,从不在我面前解掉一颗纽扣……他将手机随手丢在沙发上。
阿烟,我先去洗澡了。
嗯。
浴室里响起淅沥淅沥的水声。
我看向许子安随手丢在沙发上的手机。
上一世,我就是在许子安回来的这天晚上发现他是个渣滓的。
我从来不看许子安手机。
他平日生活三点一线,不是在家,在公司,就是去学校接孩子们,他平时出差得多,但是因为是和陆奕一起,我从未怀疑过什么。
但是命运可能看我太过愚蠢,不想我一直被蒙在鼓里。
他洗澡的时候,我看到他手机屏幕亮了好几次。
我看了一眼浴室,以为是急事随手拿了起来。
谁知。
宝贝,你真让我着迷。
宝贝,才分开三个小时,我就想你了。
那天晚上你一边接你老婆电话,我们一边……很刺激吧?
看到的是令人不适又恶心的对话框。
我颤抖着双手看着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
才发现原来许子安不是去出差。
而是和陆奕在一起厮混。
更让我震惊的是,他是和陆奕。
那个我以为是他好同事、好兄弟的男人。
我无法理解。
我顺着时间往上翻,发现甚至连满满生病那天也是。
那天,婆婆又出去打麻将了。
我一个人无助地抱着发烧到39℃的满满,又担心圆圆一个人在家不安全。
我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婆婆,但是一直不接。
她打麻将的时候从来不接我的电话。
我只能打给声称在外出差的许子安。
我哽咽着打电话问他能不能提前回来的时候。
他的声音嘶哑停顿。
说自己生病没办法赶回来。
还有那痛苦呻吟的两声。
我听着心疼。
无奈,要他先好好照顾自己。
我一个人,在寒冷的雨夜,一手抱着满满,一手牵着圆圆,无助地在街边招手喊车,直到40分钟后,才上了出租车。
而满满已经烧得糊涂,一声一声地喊:妈妈,满满好难受。
我一个人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