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真情？
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你恨玄清，是因为你以为他负了你。
可你有没有想过，他或许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
白灵儿冷笑，“他有什么苦衷？
为了救苍生，就可以牺牲我？”
“牺牲你？
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魔尊嗤笑，“你不过是个有点利用价值的妖女，死了也就死了，谁会在乎？”
“你闭嘴！”
白灵儿捂住耳朵，尖叫。
她不想听，她什么都不想听！
“灵儿……”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白灵儿猛地抬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玄清。
他还是那副清冷淡漠的模样，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白灵儿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玄清沉默片刻，终于开口。
“是。”
简简单单一个字，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白灵儿的心上。
她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
“为什么……”白灵儿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为什么不告诉我？”
玄清看着她，眸色复杂。
“告诉你，又能如何？”
“你体内的魔种，是魔尊亲手种下的。
除了他，没人能解。”
“我接近你，不过是为了找到魔尊的弱点，彻底铲除魔族。”
“所以……你一直在利用我？”
白灵儿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
玄清没有否认。
“是。”
“哈哈哈哈……”白灵儿突然放声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玄清，你好狠的心！”
“我恨你！”
她嘶吼着，声音嘶哑。
“你恨我，总好过你爱上我。”
玄清的声音，很轻，很淡。
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白灵儿愣住。
她看着玄清，突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
“师尊，你别说了！”
青瑶突然冲过来，挡在玄清面前。
“师姐，你别怪师尊，他都是为了仙界，为了苍生！”
“滚开！”
白灵儿一把推开青瑶，冲到玄清面前。
“玄清，你看着我！”
“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爱过我？”
“哪怕，只有一点点……”玄清看着她，没有说话。
白灵儿的心，彻底凉了。
她明白了。
这个男人，心里只有苍生，没有她。
“玄清，我诅咒你！”
“我诅咒你，永生永世，都得不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