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那就是我做的。
我情绪高涨起来：“我能证明！”
“我有人头！”
20在这个时间点，人头两个字有点敏感。
丞相很快就想到昨夜勇毅候家被砍了头的儿子。
丞相大人默然，顿了片刻试探问道：“昨夜……是你做的？”
要不然怎么说丞相大人聪明呢。
仅凭两个字和自己的直觉便能猜出是我。
“是我是我！”
他皱着眉，看不出情绪：“你与他无冤无仇，刺客联盟也不收杀他的任务，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若是因为一己私欲……此人来丞相府的目的尚不明确，她的身后之人也没有一点线索，只怕是不能留。
但是丞相心中又有些别扭，总觉得不该这样做。
看着堂下站着的少女，也不过十八九的样子，正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出阁的年纪。
查到的信息里，她确实不曾跟京城中的任何一个人有关系。
虽然是杀手，却很少出手，杀的也都是些恶人。
而且以她的身手，真的想要他的命，那日完全不需委身与他。
除此之外，丞相大人还觉得眼前之人有些莫名的眼熟，让他不太能动的了杀心。
我哪里知道丞相心中九曲十八弯的心思，我还如实说：“因为我私底下也接一些委托的。”
眼看丞相的脸色越发不好看，我生怕丞相大人认为我是一个贪图钱财不分黑白嗜血滥杀之人。
丞相学的是圣人言，从来严于律己，待人宽和，但也最厌恶那种不把人命当回事的人。
不然我也不用执着于一个清白的身份。
我赶紧补充：“我查过了！
那人委托之后我就去查过，勇毅候家的独子是个人渣。”
“他杀人那老头的老伴儿子孙女，抢了儿媳，搞的人家家破人亡，人都变态了。”
“那老头苦于无法复仇，所以才来求助我。”
丞相点头，我心有忐忑，不知道自己这关过了没。
丞相：“那昨夜，本官自醉酒之后迟迟未曾归府之事，可与你有关？”
我心虚点头。
丞相：“……你对本官做了什么？”
我委屈：“我什么都么做，而且昨夜是丞相自己撞到我面前的。”
我这样那样把昨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丞相蹙着眉沉思。
显然已经不记得了。
我心底遗憾，多么美好的回忆，可惜只有我一人记得。
21丞相本人是有些爱才的。
而且丞相还是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