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是我特意为你熬制的,可以滋养你的灵力。”
“你就是身子太弱了,才会忽然晕倒。”
我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想找到一丝后悔的痕迹,可惜没有。
这根本不是什么滋养灵力的补药,而是能让我灵力尽毁的毒药。
只要我灵力还在,运功时,势必会发现心被剖过的事实。
“为了我好”,他们只能这么做。
我没有说话,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既然注定要死,我很想知道一贯以救苍生为己任的沈墨,在得知是自己亲手杀了新婚妻子时,会不会觉得自己连畜生都不如?
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滑下,很快,药效便发作。
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灵力在体内横冲直撞,仿佛要将我撕成碎片。
我推开沈墨,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死死咬住嘴唇,但还是忍不住痛苦地喊叫。
沈墨焦急地抱住我,声音颤抖:“念念,你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
他紧紧地搂着我,任凭我在他怀里挣扎,怎么也挣脱不开。
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直到嘴里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开。
沈墨吃痛,却依然没有放开我,只是更加担忧地看着我:“念念,你别这样,别伤害自己。”
他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像哄孩子一样,温柔地哄着我:“乖,念念,不疼了,很快就不疼了。”
我看着还在穿喜服的他,只觉万分讽刺,想必昨晚在苏渺渺那忙得忘记脱了吧。
若不是心口还隐隐作痛,我还真以为他有多爱我。
3、醒来时,侍女告诉我,沈墨在山上和师尊练功。
我环视屋内,那些自己精心准备的小物件,两日没打扫便已经落灰了。
不想再花费心思,我便全扔了,连同我一针一线缝制的婚服,都被我剪成碎片。
房中挂着的画像,是我求了沈墨许久,他才不情不愿地动笔给我画。
那时的我,应该是真的感受过幸福吧。
手覆了上去,下一秒画便被我大力扯下。
伴随着“嘶啦”一声,画断裂开来,有什么东西重重掉了下来。
我弯下腰,捡起掉落的东西。
那是一卷被细心保存的画轴,以及几封泛黄的信笺。
画轴上面赫然写着“婚书”二字,红纸金字,笔迹是沈墨的。
我颤抖着手打开婚书。
“吾心悦苏渺渺,愿以三书六礼,八抬大轿,迎娶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