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澜朝阿枝的其他类型小说《阿枝 番外》,由网络作家“困困大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官袍甚至都未褪下。天旋地转间,我已经被男人一把抱下。鼻腔里满是他身上的薄荷沉香的气息。我在他怀里,看见窗户被死死地关上,有些不情愿:“大人留条缝。”他没理我。只是把我带到炭火旁边,不断地搓着我发凉的双脚。我窝在他怀里闭上了眼。却没想到有滚烫的水珠落在了脸上。我抹了把脸,诧异地看着男人。他眼眶泛红,抱着我的手上青筋迸起,一字一句似乎是咬着牙从嘴里吐出:“阿枝,过去的事情……能不能算了?”“我们重新来过,好吗?”我第一次见裴澜朝露出这样无助乞求的表情。虽有几分惊奇,但我摇了摇头:“大人不用讨好我,我会自己乖乖入狼口的。”“谁要喂你进狼口!阿枝其实之前我——”我打断他,弯了弯唇:“大人不用说,你会如意的。”毕竟,罗欢快来了。7这一世的轨...
《阿枝 番外》精彩片段
的官袍甚至都未褪下。
天旋地转间,我已经被男人一把抱下。
鼻腔里满是他身上的薄荷沉香的气息。
我在他怀里,看见窗户被死死地关上,有些不情愿:“大人留条缝。”
他没理我。
只是把我带到炭火旁边,不断地搓着我发凉的双脚。
我窝在他怀里闭上了眼。
却没想到有滚烫的水珠落在了脸上。
我抹了把脸,诧异地看着男人。
他眼眶泛红,抱着我的手上青筋迸起,一字一句似乎是咬着牙从嘴里吐出:“阿枝,过去的事情……能不能算了?”
“我们重新来过,好吗?”
我第一次见裴澜朝露出这样无助乞求的表情。
虽有几分惊奇,但我摇了摇头:“大人不用讨好我,我会自己乖乖入狼口的。”
“谁要喂你进狼口!
阿枝其实之前我——”我打断他,弯了弯唇:“大人不用说,你会如意的。”
毕竟,罗欢快来了。
7这一世的轨迹与上一世有许多未重合之处。
比如上一世,我和裴澜朝成亲之后,他没有出这么久的远门。
再比如这一世,我没有怀上他的孩子。
有时我也会侥幸地想,说不定这一世我不用死呢。
但是在看见罗欢的那瞬间,我从头到脚都凉了个彻底。
她仍然穿着湖蓝衣裙,裙摆的金边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她说自己一回京城,便迫不及待地来找竹马澜朝哥哥。
哪怕她的澜朝哥哥是当朝第一大太监,哪怕他第一佞臣的臭名远扬。
我坐在椅子上,看罗欢向裴澜朝诉尽苦水。
不知怎的。
这一世的罗欢,给我的感觉有些奇怪。
我见她的第一眼,就感受到扑面的敌意。
照理来说,我与她素昧平生。
这是我与她在这一世的第一次相见。
罗欢为何这般针对我?
紧接着,她自告奋勇要做一桌好菜,裴澜朝没拦她。
而我看着端上来的一盘又一盘菜时,皱了皱眉。
竟全是辛辣之食。
我咳嗽未好,碰不得刺激性食物。
可是罗欢给我夹了满满一碗,笑着递给我:“枝姨娘不会不给面子吧?”
我在犹豫要不要伸手时,裴澜朝接下来的话让我们当场愣在原地。
“她身子不好,吃不得这些。”
<“倒是欢儿不懂事了。”
“无妨,我吃得。”
不知罗欢是故意还是无意。
她住在府上后,便种了各种奇异花草。
花粉
明知道我的软肋,却肆意凌虐。
不过就是欺负我不够自私,放不下花坊的人。
有时候我真的恨自己心软,常将自己推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但我更加唾弃自己眼瞎爱上了这样的人。
若有若无的叹息声在空中散开。
裴澜朝把我拦腰抱起,放在床上。
他的手玉白修长,胜似上好的艺术品。
从前我最爱把玩他的手。
可他现在用这双手,给我脖子处的伤口上药。
指腹碰到我的肌肤的时候,我却不由自主地起了鸡皮疙瘩。
“阿枝,你在怕我?”
即使是问句,但他却是陈述的语气。
我咬着牙,没有吭声。
裴澜朝却自言自语般替我掖了掖被角。
“阿枝,不要怕我。
若连你都怕我,那我赢了又有何益?
只要你听话,我会好好对你的。
你不是说想去江南看初雪吗?
到时候我陪你去。
你最爱吃梅楼记的桃花酥了,我已经从厨子那学了秘方,到时候我亲手给你做。”
我装死,佯装无意地往侧边一转,卷入了被子中,蒙上头。
不知过了多久,裴澜朝扯下了被头,在我耳边轻声道:“上一世你一直想要个孩子,这一世,我答应你。”
是了。
裴澜朝不是真正的太监。
上一世为了隐瞒这个秘密,代价是我为他流了三次产。
以致最后伤了根本,难以再孕。
而罗欢在他面前,怨我身形臃肿,挡着她的视线时,正是我怀上第三个孩子的时候。
想到他方才说要再给我个孩子时,语气里满了怜悯。
我死死地咬着下唇,眼前浮现出那一摊摊的血水。
这一刻,我才认识到自己对裴澜朝的恨意滔天。
6成亲那夜,裴澜朝与我同卧一床。
我彻夜未眠,望了窗外整整一晚。
直到天蒙蒙亮,男人翻身下了床,屋内响起衣服摩擦的声音,我才闭上眼装睡。
没多久,裴澜朝走到了床边,吻了吻我的鬓角:“为夫要出趟远门,阿枝在家要听话。
“哪怕你讨厌我到一晚没睡,也要忍住,就当为了你花坊的姐妹和妈妈。”
他这一走,就是大半年。
我整日呆在屋子里,书柜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游记。
看到俏丫鬟和穷书生时,我的指尖顿了顿。
这本书,是我发高热时,耍无赖要裴澜朝亲自读给我听的。
那时我没有翻阅全文,只当是个普通风月本子。
直到听
把他捡回了家。
他不知从哪钻了出来,一双大眼滴溜溜地转。
我一看就知道他在动歪脑筋,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的脑袋:“多温书,少胡闹。”
“略略略。”
我好笑地看着他耍鬼脸。
将碎发拨到了耳后,撸起袖子准备洗蒸笼。
“.......姑娘还卖糕点吗?”
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该来的总会来的。
从我意识到有人在跟踪我到如今,也堪堪过了个把月。
裴澜朝也算是有耐心了。
“还有梅花糕,先生要多少。”
“你剩下的,我全要了。”
我打包完所有的糕点递给他。
男人扔下了一个金元宝。
“剩下的钱,可够与姑娘闲聊几句?”
我抬起头,手在襜衣上来回擦拭:“还没来得及祝陛下荣登宝座,唔——”一阵大力紧紧地攥住了我的手腕,逼我与他贴得更近。
明黄衣袍绣着龙蟒,张牙舞爪。
一如着装人的野心与欲望。
若非大街小巷到处传述他的光荣伟绩,我都不知眼前的人就是前朝皇太子。
他卧薪尝胆多年,为的就是报仇,夺回天下。
即使我再不留意他的动静,东街西巷的人们对这位新皇总是津津乐道。
裴澜朝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捏断我的手骨。
“哪怕死,都要离开朕吗?”
我定定地看着男人:“是。”
“朕对你还不够好吗?”
“那不代表不会要我的命。”
我把手挣脱出来。
“裴澜朝,你爱过我吗?”
“朕一直在爱你。”
我嗤笑着:“若你爱我,为何送我入狼口?”
“朕不知道那天狼窑为何真的有狼,我吩咐人不准放出来的....原打算演戏给罗欢看,让她放松对你的戒心。”
“她爹手下有十万大军,是朕登上皇位必不可少的助力。”
“阿枝,朕是前朝的人,无数人为护朕而死,朕不能对不起他们。”
“这一路,朕只愧对一人,那就是你,阿枝。”
心底有几分悲凉,一时分不清是释然还是庆幸。
我爱的人并非有意将我置于死地。
但比起我,他更爱的是权势。
我与裴澜朝之间,从一开始就是死局。
小爱与社稷之间,本就是不相配的。
“跟朕回去,阿枝,朕可以让你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我摇摇头,放下撩起的袖口:“陛下请回吧。”
“为何?
皇宫里有数不清的荣华富贵,是你从未
是我的敏感点。
以前裴澜朝最爱吻我耳垂后的红痣,他说这里最是可爱。
“死丫头,还敢发呆!”
妈妈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
我瞬间就清醒了,抓了抓头:“我怕见九千岁,我想活命。”
“那么多人渴望见九千岁一眼,你倒好,不争气!”
“可他杀了那么多人,一想到要见他,我就怕得不得了。”
妈妈沉默了会,挥挥手让我滚。
眼神里写满了对我的无语。
我装作没看见,麻溜地出了门。
只要能逃离裴澜朝,受这点骂算什么。
却没想到仍然躲不过。
3“大人要见你。”
解决了心头大患。
我正在屋里看话本,却被人敲响了门。
来者正是裴澜朝身边的暗卫风一。
他一板一眼,毫无情绪流露。
可我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跟着他下楼,看见的是整个坊里的人都跪在地上。
唯有一人端坐在那御赐的金椅上。
那个身影,哪怕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是谁。
“参见大人。”
我也笔直地跪在地上,视线落在那双镶了银边的云纹翘头履。
“抬起脸来。”
入目是熟悉得我闭眼能捏出的五官。
他确实是百年难遇的美男子。
可是这幅皮囊对现在的我而言,是战栗与不安。
裴澜朝眼里透着我看不懂的复杂。
他薄唇紧绷,嗓音低沉:“我看你很合眼缘,就向妈妈要了你,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哎呀大人,这丫头性格最为执拗了,她也不会讨大人的好,大人要不换个别人?
我这的姑娘啊,个个都比她好——那妈妈的意思是,本宫的眼光不行?”
裴澜朝声调轻柔,话里却藏了暗针。
“民妇不敢。”
“要么把她给我,要么你这花坊就别开了,自己选。”
空气里是沉默与不安。
我侧首看了眼身后的人。
他们脸色挂满了畏惧与小心翼翼,年龄最小的妹妹甚至吓得抖成了筛子。
一人做事一人当。
我惹的麻烦,我自己来担。
掐了掐手心,扑倒身体,额头抵在男人鞋前的地上:“阿枝愿意跟大人回去,但求大人放妈妈和花坊一条生路。”
“好说。”
裴澜朝起身,身后的侍从立刻献上了黄金。
不多不少。
正是八十八。
上一世我进了裴府,仍然酷爱话本子。
尤其是男男女女那狗血的故事。
正巧那日,我看到新状元拿了金元宝八锭去
一句中得了解释。
但都于事无补。
我的孩子终究是回不来了。
罗欢一身橘红色宫裙,站在门边。
夕阳西下,落晖笼在她的身上。
昔日强势张扬的女子,遇上了不爱自己的心上人,似乎连脊背都被压垮。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许久,我站起身:“回去吧,别再来找我了。”
“若他亲自找你进宫,你会应下吗?”
“不会。”
“为何?”
“女子为何要依附男子而活?
我在南村呆了这么久,看到女子开铺子谈生意,做的一手好买卖;也有寡妇走南闯北,运镖运到让男子心服口服。”
“她们从不比男子差,是世人用狭隘的眼光将她们框限在了贤妻良母中。”
“我想像她们活得不枉此遭,而不是被锁在高门朱墙里的雀儿。”
后来,我的糕点铺子开了一家又一家。
小来也娶妻生子。
我带着孙儿在溪边玩水时,听见国丧敲响。
小来说,裴澜朝去了,贵妃自愿前往陵墓陪葬。
酷夏的暑气不饶人,但我觉得这水凉得难受。
“阿婆,你哭了?”
我拭了拭眼角:“没有,只是风迷了眼。”
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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