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敏感点。
以前裴澜朝最爱吻我耳垂后的红痣,他说这里最是可爱。
“死丫头,还敢发呆!”
妈妈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
我瞬间就清醒了,抓了抓头:“我怕见九千岁,我想活命。”
“那么多人渴望见九千岁一眼,你倒好,不争气!”
“可他杀了那么多人,一想到要见他,我就怕得不得了。”
妈妈沉默了会,挥挥手让我滚。
眼神里写满了对我的无语。
我装作没看见,麻溜地出了门。
只要能逃离裴澜朝,受这点骂算什么。
却没想到仍然躲不过。
3“大人要见你。”
解决了心头大患。
我正在屋里看话本,却被人敲响了门。
来者正是裴澜朝身边的暗卫风一。
他一板一眼,毫无情绪流露。
可我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跟着他下楼,看见的是整个坊里的人都跪在地上。
唯有一人端坐在那御赐的金椅上。
那个身影,哪怕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是谁。
“参见大人。”
我也笔直地跪在地上,视线落在那双镶了银边的云纹翘头履。
“抬起脸来。”
入目是熟悉得我闭眼能捏出的五官。
他确实是百年难遇的美男子。
可是这幅皮囊对现在的我而言,是战栗与不安。
裴澜朝眼里透着我看不懂的复杂。
他薄唇紧绷,嗓音低沉:“我看你很合眼缘,就向妈妈要了你,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哎呀大人,这丫头性格最为执拗了,她也不会讨大人的好,大人要不换个别人?
我这的姑娘啊,个个都比她好——那妈妈的意思是,本宫的眼光不行?”
裴澜朝声调轻柔,话里却藏了暗针。
“民妇不敢。”
“要么把她给我,要么你这花坊就别开了,自己选。”
空气里是沉默与不安。
我侧首看了眼身后的人。
他们脸色挂满了畏惧与小心翼翼,年龄最小的妹妹甚至吓得抖成了筛子。
一人做事一人当。
我惹的麻烦,我自己来担。
掐了掐手心,扑倒身体,额头抵在男人鞋前的地上:“阿枝愿意跟大人回去,但求大人放妈妈和花坊一条生路。”
“好说。”
裴澜朝起身,身后的侍从立刻献上了黄金。
不多不少。
正是八十八。
上一世我进了裴府,仍然酷爱话本子。
尤其是男男女女那狗血的故事。
正巧那日,我看到新状元拿了金元宝八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