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中得了解释。
但都于事无补。
我的孩子终究是回不来了。
罗欢一身橘红色宫裙,站在门边。
夕阳西下,落晖笼在她的身上。
昔日强势张扬的女子,遇上了不爱自己的心上人,似乎连脊背都被压垮。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许久,我站起身:“回去吧,别再来找我了。”
“若他亲自找你进宫,你会应下吗?”
“不会。”
“为何?”
“女子为何要依附男子而活?
我在南村呆了这么久,看到女子开铺子谈生意,做的一手好买卖;也有寡妇走南闯北,运镖运到让男子心服口服。”
“她们从不比男子差,是世人用狭隘的眼光将她们框限在了贤妻良母中。”
“我想像她们活得不枉此遭,而不是被锁在高门朱墙里的雀儿。”
后来,我的糕点铺子开了一家又一家。
小来也娶妻生子。
我带着孙儿在溪边玩水时,听见国丧敲响。
小来说,裴澜朝去了,贵妃自愿前往陵墓陪葬。
酷夏的暑气不饶人,但我觉得这水凉得难受。
“阿婆,你哭了?”
我拭了拭眼角:“没有,只是风迷了眼。”
一切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