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席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我这才想起昨夜他说的话:“胎记是激光洗不掉的。”
“砚之!”
我尖叫着把足疗膏抹在他腹肌上,“你居然去纹身!”
他笑着将我压在足疗床上,精油瓶叮叮当当摔在地上。
我透过他发间空隙,看见泳池边童年的我们正堆沙堡,而他攥着我衣角的小手,早已变成此刻紧扣我腰肢的有力手掌。
“老婆,”他突然掏出张泛黄的体检报告,“当年你救我时,我偷偷存了你的头发。”
我盯着报告上的DNA比对结果,突然意识到这个套路了我二十三年的男人,连求婚都充满足疗店的烟火气。
当他把卡地亚钻戒套在我无名指上时,我听见自己说出这辈子最沈砚之式的台词:“再加个条件——每天给我按脚。”
他笑着吻我,薰衣草精油混着雪松香水在舌尖炸开。
足疗床的震动声里,我听见他在我唇间呢喃:“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