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只有真命天子,才会把薰衣草精油喷在消防栓上。
07“沈先生,您这戒指尺寸不对。”
我举着卡地亚钻戒,看着它在我无名指上晃荡。
沈砚之正跪在SPA馆足疗床上,西装裤膝盖处沾着薰衣草精油——显然是故意在我刚拖的地板上打滚。
“这是按照你八岁手指尺寸定制的。”
他突然咬住我指尖,温热的触感让我想起昨夜在老宅檀木桌上的疯狂,“现在要改尺寸,得加钱。”
滇池大酒店的宴会厅飘着薰衣草香,我盯着水晶灯下的巨型足浴池,突然觉得这比上个月给母猪接生还魔幻。
沈砚之的爷爷举着足疗桶当证婚人,苏晴穿着印满“HPV筛查”的伴娘服站在红毯尽头。
“新娘可以亲吻新郎了。”
司仪话音未落,我猛地把沈砚之推进足浴池。
他湿漉漉地爬起来时,我踩着他的西装外套登上蛋糕塔——这是我从业三年见过最豪华的三层薰衣草慕斯。
“砚之,”我叉着腰把蛋糕抹在他脸上,“说你爱我!”
他突然将我拽进怀里,奶油蹭得我婚纱全是。
宾客席传来此起彼伏的快门声,我听见沈砚之在我耳边轻笑:“国家二级技师,我对你的爱像足疗店的会员卡——说重点!”
我咬住他领结,突然发现他衬衫里藏着张泛黄的体检报告。
“像消防栓里的水,”他指尖划过我后颈的蝴蝶胎记,“永远喷不完。”
沈砚之的心跳声震碎了蛋糕塔我在奶油飞溅中接住他的吻,薰衣草慕斯混着雪松香水在舌尖炸开。
宾客席突然传来苏晴的尖叫,她踩着十厘米高跟鞋掉进足浴池,蓝宝石耳钉在水面上漂成孤岛。
“砚之,”我舔掉他嘴角的奶油,“你爷爷说溺水时我救过你?”
他突然把我扛上肩头走向泳池,我婚纱上的珍珠饰品哗啦啦掉进蛋糕。
池边的薰衣草突然被风吹散,我看见童年的自己正把溺水的小砚之拖上岸,而他攥着我衣角的小手,早已变成此刻紧扣我腰肢的有力手掌。
“其实我会游泳。”
他抱着我沉入泳池时闷笑,“但你救人时的凶样子,让我想被你救一辈子。”
我在气泡中睁开眼,看见沈砚之西装内袋里露出一角蜡笔画——五岁的他在八岁的我后颈画蝴蝶,旁边写着“老婆”。
泳池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