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足疗店被揩油的经历——虽然那次的油腻感和此刻的心跳加速完全不同。
“五十万,”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不发抖,“包括肢体接触吗?”
他的手指划过我锁骨处滑落的水珠:“包括接吻、拥抱,以及必要时的亲密互动。”
我的后背贴上冰冷的木桶边缘,忽然发现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他衬衫领口下跳动的脉搏。
桑拿房的温度高得能孵鸡蛋,我却觉得浑身发冷,直到他突然用指腹蹭过我下唇。
“你口红掉色了。”
他说这话时瞳孔微微放大,“还是说——沈先生!”
我猛地推开他站起身,木桶里的水泼了满地,“我要加钱!”
他仰头靠在木桶边缘笑出声,喉结在潮湿的空气中滚动:“成交。”
02“沈先生,您的西装沾到薰衣草精油了。”
我踮脚帮他整理领带时,闻到他领口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水味。
这家伙居然在SPA馆里换了套定制西装,此刻正单手插兜站在电梯镜面墙前,活像时尚杂志走出来的男模。
“明天陪我出席慈善晚宴。”
他忽然转身,我差点撞到他胸口,“记得穿红色晚礼服。”
我低头看看自己皱巴巴的工作服,突然想起银行卡里刚到账的一百万。
这钱烫得我手心发颤,连电梯下行时失重的感觉都像在坐云霄飞车。
沈砚之的别墅在滇池边,落地窗外是波光粼粼的湖面。
我站在衣帽间里,看着整面墙的高定礼服怀疑人生——这些衣服加起来够我弟弟读十年大学。
“试试这件。”
他随手抽出件酒红色吊带裙,蕾丝边在灯光下泛着珍珠光泽,“你皮肤白,适合这个颜色。”
我抱着裙子退到墙角:“沈先生,我们只是假扮情侣......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
他突然欺身逼近,我后背贴上冰凉的镜面衣柜,“女朋友不穿我选的衣服,难道穿足浴城的工作服?”
他指尖划过我锁骨的动作让我起了鸡皮疙瘩,想起昨夜在木桶里被他按在水里的窒息感。
但这次不同,他垂眸时睫毛几乎要扫到我鼻尖,呼吸里带着薄荷糖的凉意。
“转过去。”
他突然开口,我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就贴上他温热的胸膛。
他的手指穿过我发间,将碍事的发簪拔下,“穿礼服要披头发。”
我盯着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