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提。
还嘴上说着跟我们断绝关系,每个月却要我们给十万赡养费。
只要不给,她和我爸就整天在村里骂我们不孝,有段时间,我甚至接到过叔舅们的电话。
都在骂我和心悠。
“小贱人,找个比自己大十岁的老男人就算了,现在为了钱连亲生父母都不要了?”
“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早知道当初你妈就不该把你们生下来。”
“没孝心的,老天爷怎么不一道雷劈死你们。”
一回忆起这些,我的手就不由自主的攥进手心掐出血痕,明明不是很疼。
我却红了眼眶,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姐?”
见我哭了,夏心悠心疼的拽住了我的手。
她声音带着担忧。
我们姐妹俩是双胞胎,其实就差几分钟而已。
“心悠,我们已经尽了孝,仁至义尽了。”
“父母不慈,我们最后再给她们一笔钱吧。”
“就当这次我们是真的死了......然后重新开始生活。”
我们的心都已经被伤得千疮百孔。
我早该醒悟的,来这世上一遭,总得为自己活一次。
当天晚上靳屿川和靳舟望都没回家。
我和妹妹彻夜把假死计划细细讨论了一遍。
准备选在两天后靳家兄弟生日宴那天一起出意外去死,最好让人找不到尸体,这样才不容易引人怀疑。
我让他这两天先准备一点钱,至少要够我们段时间内的生存。
我们从黑夜一直聊到了天亮。
直到手机闹铃声响起,他得陪靳屿川去片场了。
靳舟望也给我发消息叫我去给他送早餐。
我们才匆匆告别。
我亲手做好早餐,然后直奔靳氏公司。
靳舟望作为靳氏的掌权人,对所有事可谓是极其苛刻。
我只晚到了一分钟。
他眉心微皱,迈步就朝我走来。
“你来晚了,不知道我今天要开会?”
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抑制住想追问昨天他和那女的干嘛去了的冲动。
当决定要离开后,我不想再这么卑微讨好他了。
像他这样捂不热的男人。
不知道之前我中了什么邪,觉得他终有一天会像我爱他那样爱我。
真是自欺欺人。
见我沉默着不说话,靳舟望眼底闪过一抹不耐:“你在跟我闹脾气?
夏舒莞,我有没有告诉你像你这样的人没资格在我面前闹脾气?”
“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的,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