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大家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后来碰巧遇上新房七组的几位老乡,他们也要上北京,顺便帮我们联系了票贩。
每人多花了50元才进了车站里。
然而,即便进了车站,还是因为车厢内拥挤得令人窒息的状况而挤不上车。
列车门紧闭,仿佛拒绝着每一个渴望北上的人。
在这样的困境下,大家决定采取非常手段——翻窗而入。
站台工作人员见车门在很长时间里都没有打开的意思,便决定用木棍撬开了车窗。
幸运的是,我第一个翻入车厢,里面的乘客见状,不管三七二十一,帮忙拉扯着我们,脖子和手都用上了力。
紧接着,大姐和树兰(幺妹)以及其他的行人也被一个接一个地拉进了车厢。
然而,我们一上车就只能在走廊里坐下,用背包垫在屁股下作为临时坐垫,同时也为了确保个人物品的安全。
当餐车经过过道时,我们迅速提起行李让出通道,待餐车离开后又迅速坐回原位,生怕没了落脚的地方。
有些让人忍俊不禁的是,有人选择在座位底下睡觉,餐车来临时便蜷缩双腿,将身体缩进去,餐车一走,又将头伸出来。
车厢内的灯光昏暗,却足以看清脸上的疲惫与兴奋交织的表情。
火车在寂静而寒冷的冬夜里向北方疾驰并发出“哐哧哐哧”的声音。
直到2月4日凌晨8点,经过漫长的旅程,我们终于抵达了北京,这座人人向往的城市。
此刻,太阳已经斜挂在天边,可空气中仍弥漫着些寒意,刚走出站口,便见三姐已在车站等候了多时。
喧嚣与嘈杂充斥着空气,然而三姐的身影在人潮涌动中显得格外显眼。
她不时地踮起脚尖,试着在人群中找到我们,三姐的眼中充满了期待,以及即将见到我们的愉悦,我知道这是久别重逢的喜悦,是血脉相连的亲情在这一刻的完美体现。
出了车站后,我们暂时安顿在了张叔家里,张叔是三姐早几年在北京跑业务,认识的一位业务经理,在张叔家休息了两天。
到了2月6日,张叔介绍我去了榆树庄(位于丰台区)的构件厂(也就是生产建筑壁板的厂子),在构件厂开始了正式的上班生活。
活儿整体上虽不算太耗费体力,却也不怎么轻松,主要是工